趙玉珍雖活著,但和死了沒兩樣。男人薄唇輕啟:“那你的愿望,倒是很容易實(shí)現(xiàn)?!眴滔Э粗?,雙眸亮晶晶的。她大膽地湊近他想要親吻他,純真中稍顯風(fēng)情?;粜兄蹨?zé)岣稍锏恼菩馁N在了她的唇上,另一只手將車子的前后擋板給拉了下來。老陳見狀,很識趣直接下了車。喬惜眼眸閃了閃,詫異地看著他。男人開口:“說說你和阿意的事吧,方悅口中的阿意一定對你很好吧?!狈綈偸а?,脫口而出那些話引人遐想。喬惜吸了吸鼻子,好酸的味道呀?!罢l家的醋瓶打翻了呀?”她調(diào)侃道?!澳慵业??!眴滔斐鍪殖读顺端男渥?,“霍先生,你真的想知道嗎?”男人的手搭在了兩邊,十分慵懶閑適:“說吧?!狈钦f不可。他越在意她,就越在意她在夢里囈語喊的那個名字。哪怕阿意已經(jīng)死了,可他想知道那個男的在她心里占據(jù)了多少分量??諝獍察o。喬惜眨了眨卷長濃密的睫毛,她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想起那個少年了。可這一生都無法忘卻?!鞍⒁馐峭蝗坏皆铝链宓?,那一年月亮村還叫喬家村。他住在程爺爺家,我們很自然就成了朋友。我上初中的時候,方悅總欺負(fù)我?!薄坝幸淮挝疑贤碜粤?xí)回家,她找了幾個混混在路上堵我。是阿意及時趕到,我才沒有被那些人欺負(fù)。也是那一次,他的手腕被劃傷留了一道傷疤?!卑⒁馐莻€特別的存在?;粜兄劭戳怂谎蹎柕溃骸澳撬赖臅r候,你一定很傷心吧。”“他死的時候,我上山采藥了?;貋砺牫虪敔斦f他出了意外,我不敢相信。”喬惜的眼底泛著淚花,“我哭了好幾天呢,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敢相信。”阿意是她第一個玩伴。也是她最好的朋友。是喬惜的意難平。她每次都想,如果她在村里的話,阿意不一定會發(fā)生意外。沒準(zhǔn)他現(xiàn)在還好好活著?;粜兄劭粗哪樱南肭嗝分耨R兩小無猜。又有死亡橫亙在他們其中,難怪她一直念念不忘。喬惜是一個重情的人?;粜兄蹨惲诉^去,突然拉近了距離。喬惜眼睫顫抖,遲鈍又乖順。她看著男人的薄唇落到了她的臉頰上,低沉的嗓音響起:“你剛才是想親我嗎?他能護(hù)你,我也能行?!边€是吃醋了。竟然生出了比較的心思。喬惜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薄唇,稍稍轉(zhuǎn)頭親了上去。吃醋的男人,需要好好哄?;粜兄蹆A身摟住了她的腰,喬惜被迫仰頭。他重重在她脖頸吻了一下,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刺痛。喬惜連忙慌亂地捂住脖子:“不要留下印子?!彼宦爠?。她越是擋,他越是要親。她心里藏著年少的夢,他還不能好好親吻一番。但那個阿意不過就是要好的玩伴,人死了也沒有半分威脅。喬惜雙手抵著他的胸膛,臉紅得幾乎滴血:“霍先生,今晚不是還要宴請帝都的客人嗎?我這么去,會被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