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元洲急了,大小姐為何要這么說?他們明明是兩情相悅,雖說沒有私定終生,不過也差不多了,季大小姐必然是想嫁給他的?!按笮〗?,你為何要否認(rèn)?我們明明私定了終生,你還送了我定情信物,是親手繡的帕子......”說著,從懷里掏出了雪白的帕子,“這就是你送我的帕子,上面還繡了情詩(shī)!”季綰綰皺眉,怒斥道:“顧公子,你為何要污蔑我,我從沒送過你什么帕子!”顧元洲直接把帕子展現(xiàn)給季丞相看,“丞相大人,這是大小姐送給我的帕子......”季翰山一把拿過來帕子。眾人都看好戲的目光看過去。難道大小姐真的跟這顧公子私相授受了?這樣的話事情就有趣了......季翰山把手帕展開,看到上面的情詩(shī)后臉色變得沉黑。當(dāng)季清雪看到帕子之后,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失去血色,渾身都在發(fā)抖,仿佛血液逆流,一下子沖到頭頂。那帕子......她繡的帕子怎會(huì)在這里?季翰山氣的冷哼,“孽障!你說這是什么帕子!”季綰綰臉色平靜看過去,看了一眼后,“這不是我的帕子,我怎會(huì)繡的這么好呢,父親若是不信,可以找繡娘來對(duì)比一下。”“這繡線瞧著有些眼熟,怎么有點(diǎn)像是二妹的手藝?”秋姨娘和季詩(shī)萱看過去,季詩(shī)萱一臉的驚訝,看到之后直接脫口而出,“還真是二姐姐的手藝!看啊,下面還有落字呢!”帕子底下繡著雪字,正是季清雪的閨名。季清雪怔怔站在原地,仿佛像是失了魂一樣,腦子里在想著她丟失的帕子怎么會(huì)在顧元洲手上,那是她繡給四皇子的,但在壽宴的時(shí)候就弄丟了。這時(shí)忽然回過神來,是季綰綰!季翰山的臉色變了又變,這竟然是二女兒繡的帕子,他平時(shí)最為疼愛季清雪,寵到了心尖尖上,但沒想到......趙姨娘的臉色也是大變,原本是想看季綰綰那個(gè)小賤人身敗名裂的,但沒想到竟然轉(zhuǎn)移到了雪兒的身上,那是雪兒繡的帕子?!袄蠣?,這定然是有什么誤會(huì)!雪兒怎會(huì)送這種人帕子呢!”趙姨娘急著解釋,同時(shí)暗暗擰了一把季清雪的腰。季清雪內(nèi)心慌亂,死死掐緊了手,指甲幾乎嵌入掌心里,道:“爹,我沒有送他帕子,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誤會(huì)!”她內(nèi)心恨極了,恨不得把季綰綰千刀萬剮。都是季綰綰!必定是季綰綰偷拿了她的帕子,送給了顧元洲,想毀壞她的名聲!季翰山幾乎沒有懷疑,直接怒斥,“混賬,相府小姐的名聲豈能是你詆毀的!竟還敢偷帕子,來人啊,把他送去官府!”季綰綰冷眼旁觀。她所謂的父親,對(duì)待她和季清雪的態(tài)度是截然不同。顧元洲感覺渾身拔涼,不停地顫抖。兩個(gè)下人走過去,就要把他拖出去。他想起來什么,立刻喊道:“我和大小姐是兩情相悅的!我送了大小姐許多情詩(shī),大小姐也寫了回信給我......那些信,全都在我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