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初皺著眉,臉色溫淡冷漠:“你以什么身份來質(zhì)問我?”“呵,簡初,你是想告訴我你是他的妻子么?可你現(xiàn)在看看他有沒有把你放眼里?如果我是你,既然管不住自己的丈夫那就應(yīng)該趁早騰位置才對?!薄膀v位置給你么?”簡初冷冷淡淡的道:“我倒是愿意,但也得讓他點頭同意你坐在我這個位子才行吧?”“你........你有什么可得意的,如今你還不是得忍受他跟別人卿卿我我??!”“沈悠然,你說出這話不覺得難受嗎?他寧可跟別人卿卿我我也不愿意多看你一眼,你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么?”簡初三言兩語直接就讓沈悠然無話可說了。簡初也不想繼續(xù)跟她浪費時間,說完這番話后就直接把通話給掐斷了。她微瞇著眸,面容冷淡,距離她出來已經(jīng)十分鐘過去了,她猶豫了一下,然后還是走回了包間。簡初推開包間的門走進去,原本應(yīng)該在飯桌上吃飯的兩人不見了,她下意識回頭就看見戚柏言一腳踢上門,然后陰沉著臉朝她走來。他神色淡漠的瞧著她,眼底泛著不悅的冷漠:“去這么久是不想再繼續(xù)回來了是嗎?”“如果不想回來我現(xiàn)在還站在這里做什么?”“呵,簡初,你現(xiàn)在跟我說話間就是這副態(tài)度是嗎?”“柏言,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彼鋈簧斐鍪痔鹚南掳停[起狹長幽深的眸,似笑非笑道:“你總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樣子,在你的眼里容不下任何人,可你為了找謝玖一倒是豁得出去,所以為了謝玖一這個朋友,你愿意做任何事情對嗎?”她怔了怔,過了一會兒才有些茫然的道:“我已經(jīng)說了,玖一是我最好的朋友?!薄八员热魏稳硕贾匾??”他輕哼一聲質(zhì)問。簡初微抿著唇:“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呵,簡初,你不要忘了,你我現(xiàn)在還沒有離婚?!彼奶嵝炎尯喅跸乱庾R皺緊了眉頭。簡初順著他的話淡淡問:“柏言,你是想說我沒有盡到一個妻子的職責(zé)嗎?”戚柏言不說話。那就是默認(rèn)了。她淡淡一笑:“可跟她們有來往的認(rèn)識你,如果我說不你會聽?你不會,所以我又何必做讓你厭煩的事情呢?”“所以為了不讓我厭煩你什么都不說?大度到即便是在床上你也會接受?還是說讓你親自給我送個T你也愿意?”他的言語凌厲,如同帶著尖銳的戾氣扎的人心隱隱作痛。簡初沉默著,他捏住下巴的手便加重力度,厲聲道:“說話,簡初,回答我,你是不是這樣想的?”“你要覺得是那就是吧。”簡初怔著眸,感覺下巴隨時都會被他直接捏碎一樣,但她卻沒有任何的退縮。戚柏言道:“我覺得是就是對吧?那么我覺得你根本不想見到謝玖一了也是對的么?”“柏言,現(xiàn)在不是在說我們之間的事情么,為什么又要牽扯到玖一?”她的情緒稍微有些大?!盀槭裁??你覺得為什么?”他泠泠的盯著她,眼底的寒意四起:“因為我討厭你這副態(tài)度,所以你要想早點讓謝玖一脫身就收起你這副讓我覺得厭煩的樣子?!闭f完,他這才松開了手,但眼底的冷意和淡漠卻絲毫未減。戚柏言沒有停留,轉(zhuǎn)身走出包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