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瑜冷笑,“去,把汾蘭帶過來?!?/p>
那兩名小廝立刻應(yīng)聲。
她這才看向衛(wèi)央,“你為她做了這么多事,卻還成了階下囚,貪財?shù)慕Y(jié)果,可不大好?!敝x婉瑜嘲諷道。
“她找到我的時候,是給了我一筆錢,之后她說你不但有錢,容貌還不錯,我一介布衣,若是跟你過一輩子,也不算虧。”衛(wèi)央看著謝婉瑜,“所以我做起事來才格外賣力?!?/p>
無雙聽他這么說,立刻面露兇光。
衛(wèi)央瑟縮了一下,然后不再去看謝婉瑜,低頭說道,“誰知道被你拆穿了,我自然不敢放你走,就把你打暈了?!?/p>
只是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衛(wèi)央盡心盡力的做事,卻被汾蘭給擺了一道,她自己出賣了別人,自然也會擔(dān)心被別人出賣。
她到底不算狠辣,沒有直接殺了衛(wèi)央。
“這個該死的女人,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她的?!彼麕缀跏且а狼旋X的說道。
謝婉瑜抱著胳膊,“你容貌尚可,難道還擔(dān)心娶不到女人?”
“容貌尚可又如何,我欠了很多錢,沒有人家愿意把女兒給我。”他自嘲的笑笑,還十分無奈的搖頭。
就在這個時候,汾蘭被帶了過來。
她粉紅色的衣袖下擺滿是血,因為腿上的傷,她是被小廝給抬過來的。
而汾蘭如同提線木偶一般,臉上沒有一點表情,那種絕望,讓人會莫名覺得她很可憐。
原本汾蘭的生活過得很好,她不比任何一家官家小姐過得差,還可以天天看到太叔瑱,偏偏她不懂得知足。
謝婉瑜看了看汾蘭,又看了看衛(wèi)央,“你不是娶不到女人么,她,給你了?!?/p>
輕飄飄的一句話,如同一把利刃,刺在了汾蘭的胸口。
“你說什么?”她不可置信的問道。
謝婉瑜也理所當(dāng)然的笑了笑,“你是太高興了,所以沒聽清嗎?我把你給他了?!?/p>
汾蘭拼命的搖頭,“不,不,憑什么,我不是你的下人,你沒有資格要我聽你的,你不能把我隨便送人?!?/p>
說完,她看向無雙,“義兄,你仔細(xì)看看,我是汾蘭啊,義兄,你就任由這個女人這般對我嗎?”她痛哭著說道。
無雙卻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謝婉瑜笑了笑,“你的確不是下人,但是,誰有能力誰說話?!?/p>
“多謝小姐,您放心,她讓我在地牢里與老鼠為伍,我肯定還會好好伺候她?!毙l(wèi)央還是痛恨汾蘭的。
謝婉瑜別過頭。
她不殺汾蘭已經(jīng)仁至義盡,若是還當(dāng)做沒事人一般,那些枉死的將士們?nèi)绾文茴俊?/p>
“不要讓她死了。”謝婉瑜冷聲說道。
在地牢里,汾蘭對謝婉瑜的照顧還算可以,對衛(wèi)央,就沒那么好了,所以衛(wèi)央想要報復(fù)汾蘭,也在情理之中。
衛(wèi)央笑了笑,“我可不會讓她死,她要伺候我一輩子?!?/p>
汾蘭怒極,“謝婉瑜,我待你不薄,你竟這么對我,我看太叔瑱恢復(fù)記憶之后會不會恨你。”
“這句話應(yīng)該我來說,是我待你不薄,那些枉死的忠義之士,太叔瑱會不會恨你?”謝婉瑜質(zhì)問。
這下子,汾蘭的氣焰一下就沒了,她呆坐在那里,什么也說不出來了。
“在京郊,有一處莊子,是我名下的,我會讓那里的人好好看著你們,從今往后,你們二人不準(zhǔn)踏出村子一步,不然,我就下追殺令?!敝x婉瑜十分嚴(yán)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