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年微微皺眉,“沒說?”“嗯,沒說,要我回去后才跟我說?!睆堎R年轉(zhuǎn)身去打了個電話,問了安排在療養(yǎng)院的人,過了會過來,說:“蔣老師情況沒有異樣,我認(rèn)識蔣老師所在療養(yǎng)院的一個醫(yī)生,他跟我說沒什么問題?!鼻靥牡纱笱郏骸耙馑际峭跏弪_我?”“不排除這個可能?!薄澳峭跏迨遣皇前l(fā)現(xiàn)我騙他了?”“別自己嚇自己?!鼻靥乃妓髁艘魂嚕苷J(rèn)真說道:“我先回去看看?!薄耙粋€人?”“嗯。”張賀年凌厲鋒利的眉骨緊鎖,說:“你確定回去?”“嗯,我回去看看什么情況?!鼻靥恼f,“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睆堎R年說:“棠棠,有沒有可能是陷阱,故意讓你回去?”“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跟你保證,不管怎么樣,不會出現(xiàn)三年前的情況?!睆堎R年定定盯著她看,目光深沉,唇瓣不自覺抿唇,卻沒說什么。下午,張賀年哪都沒去,秦棠在收拾行李,她是要回去的,事關(guān)她母親,不管真假都得回去。張賀年在外面抽完幾根煙,回到房間,秦棠收拾好了東西,還收了晾在外面的衣服疊得整整齊齊放在衣柜里,都是張賀年的衣服,平時都是張賀年做這些事,不需要她做。張賀年沒吭聲,剛站穩(wěn),秦棠轉(zhuǎn)過身抱他,臉頰蹭蹭他的胸膛,“反正你也不要我留在你身邊,我干脆回桉城,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睆堎R年說:“真生氣了?我不是那意思。”“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都明白,我跟你開玩笑的。剛好我回桉城,這樣你會放心一點嗎?”回桉城不見得是什么好事。張賀年低頭吻了吻她的唇,她下意識閉上眼睛乖乖順從,在這事上,她向來任由他,過了會,張賀年說她:“我陪你一塊回去。”......秦棠是第三天晚上回的桉城,跟張賀年一起,張賀年叫了葉準(zhǔn)過來接機(jī),晚上風(fēng)大,有點冷,桉城二月份的溫度很低,還下雨,細(xì)雨纏綿。葉準(zhǔn)第一次見到秦棠,嘴巴很甜,喊了聲:“嫂子?!睆堎R年介紹了一聲:“葉準(zhǔn),以前的占有,現(xiàn)在和我一起共事?!比~準(zhǔn)不好意思摸著后腦勺:“我是賀年哥的司機(jī)。”秦棠伸出手跟葉準(zhǔn)握手,“您好?!薄吧┳涌蜌饬??!睆堎R年沒說話,讓葉準(zhǔn)開車,葉準(zhǔn)才想起來他要開車,問道:“賀年哥,回哪里?”張賀年報了一個地址,往椅背上一靠,重重吐了口氣,扯開襯衫的領(lǐng)口,桉城雖然陰冷,但沒有北城冷,一下飛機(jī),張賀年脫了外套,就穿了件襯衫,絲毫感覺不到冷似得。秦棠伸手系上他的襯衫紐扣,他睜開眼,瞳色漆黑,一望無際,很深邃的感覺,盯著她看,她說:“你傷還沒好,注意保暖,別感冒了?!薄百R哥受傷了?”葉準(zhǔn)看了眼后視鏡。秦棠,“嗯,傷的很重。他這段時間不能抽煙喝酒,忌辛辣,麻煩你幫忙盯著一點,別讓他偷偷抽煙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