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電梯很快到了，程安寧先走出電梯，朝他揮手：“我先走了，拜拜?！泵羡框q等她走遠，追了過去，恰好目睹她上了一輛黑色的賓利，那是周靳聲的車。坐在車里的周靳聲恰巧戴了眼鏡，掃到遠處孟劭騫的身影，他唇角笑意勾了勾，等程安寧上車，車門關上，隨即離開。程安寧看到周靳聲嘴角的笑，問他：“你笑什么？”周靳聲說：“你下來遇到孟劭騫了？”“是啊，你看見了？”“看到了。”程安寧說：“卓岸送給我兩瓶紅酒，我剛跟他說我家不喝酒，送給他喝?！薄澳俏夷兀俊薄白堪兑侵牢野阉木扑徒o你，他會殺了我?！敝芙曕团?，“這么怕卓岸？”程安寧心直口快，沒想太多，“差點朋友都做不了，你說呢?！敝芙暣寡郏裆?，不知道在想什么。程安寧側頭看他，“辦公場地選好了？”“嗯?！薄耙_業(yè)了？”“下個月中?！边€挺快的。程安寧說：“有案源嗎？沒有的話我找朋友問問需不需要法律方面業(yè)務，對了，你平時都接什么類型的業(yè)務？刑辯？知識產(chǎn)權？民商事？文娛？”周靳聲神色漸漸嚴肅、認真，凝視著她的眼眸，她被看得心里發(fā)毛。“這么看我干什么？我......”“寧寧，你不用擔心，我養(yǎng)得起你，我有自己的渠道?！薄拔也皇悄莻€意思?！彼兇庵皇怯X得他剛起步，能幫忙介紹點業(yè)務就幫忙點，一切重頭開始是最難的，眼下哪行哪業(yè)都不容易。周靳聲略微思索，“不過真有件事需要你幫忙?！薄笆裁词拢俊背贪矊幯劬溟W撲閃，瞳孔倒映跟碎鉆一樣的光暈。周靳聲低頭湊近，呼吸灑進她的耳朵，他用很低沉的聲線說，“幫我試試恢復效果。”程安寧：“......”她就知道他準沒正經(jīng)，瞪他一眼，“你自己看個片的事?！薄皩氊?，實戰(zhàn)演練出真理，我一個人有心無力?！薄安恍?，我不跟你過夜，今晚我得回去跟我媽吃飯，你別打我主意?！背贪矊幱行┚狡?，這段時間和他見面的次數(shù)頻率不多，今天這次是第四次還是第五次，每次他都要提一遍。周靳聲撩開她一側的頭發(fā)，溫熱的唇擦過她耳廓，用只有她能聽見的聲音說：“不過夜，去酒店，速戰(zhàn)速決?！背贪矊幠橆a不受控制泛著紅暈，不自在看了眼在開車的司機，不等她開口，周靳聲吩咐司機去附近的酒店。他是來真的。程安寧莫名有點慌，還想做最后掙扎，然而自嘲笑了聲，自己在扭扭捏捏什么，又不是不知道他這人的作風。到了酒店，周靳聲帶程安寧開了間豪華套房，拿上房卡開門進電梯，看著跳躍的數(shù)字，程安寧不住的吞口水，果不其然，進到房間，門砰地一聲關上，插上房卡后，他跟一座山似得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