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玄機額頭上滿是黑線?!翱瓤?.....”看到楊玄機那宛如要吃人一般的眼神,蘇銘深吸一口氣,說道,“老楊,你的腎臟在你淬煉的過程中受過傷,而且傷勢未愈你又開始新一輪的淬煉,新傷舊傷疊加,纏綿難遇,幸好老楊你的底子好,普通人早就搞成腎衰竭來了。”楊玄機還沒有說話,楊若琪立刻露出一抹擔憂之色,“阿銘,那......有沒有什么辦法???”“放心吧,我是誰?”蘇銘拍了拍胸脯,傲然說道,“林城第一國手可不是白來的!”“是你自己瞎吹的吧?”楊玄機撇了撇嘴,說實話,他對蘇銘充滿了意見。“老楊,你對我有偏見?”蘇銘瞪眼,“我跟你說,諱疾忌醫(yī)不好,腎虧也是一種病,及時治療還有得救,腎虧不是絕癥......”“......”楊玄機差點想要一巴掌拍死蘇銘,對蘇銘的小心眼他算是見識到了,不就是小小的阻礙一下你跟我女兒的發(fā)展么啦?至于句句話不離腎虧么?一聽到腎虧兩個字,楊玄機就臊得慌!“放心吧,區(qū)區(qū)的腎虧而已,舉手之勞!”蘇銘呵呵一笑,“老楊,你躺到床上去,我替你施針。”楊玄機有些不情愿,不過想到這是唯一能夠晉級先天的可能,他哼了一聲,把上衣脫了,露出了精壯的肌肉,一塊塊的好像巖石一般緊繃,蘊含著極其恐怖的力量,蘇銘拿出幾根銀針,用酒精消了消毒,看的楊玄機有些頭皮發(fā)麻,質(zhì)疑道,“你行不行啊?”楊玄機有些擔憂。他對蘇銘的醫(yī)術(shù)不了解,這種細細的針有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恐懼,而且,他還覺得蘇銘不是那么靠譜?!澳膩砟敲炊嘣??老楊,你不會怕扎針吧?”蘇銘訝然?!昂f!”楊玄機哼了一聲,“我楊玄機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可能會怕這區(qū)區(qū)的銀針?”蘇銘出手如電,他的手指如幻影一般晃動,銀針如影隨形,暴風(fēng)九針的針法快速有力,蘇銘開啟火眼金睛,一枚枚竅穴在他的視野中無處遁形,蘇銘控制著銀針刺入了楊玄機的命門、腰陽關(guān)、腎俞等穴道中,封禁了他的腎水之氣,而一縷造化真氣隨著銀針涌入他的雙腎,雖然只有一縷,但在造化真氣的帶動下,他的腎水精氣也逐漸被帶動,不斷的滋潤著受創(chuàng)的組織,楊玄機宛如泡在了溫泉當中,腰間暖暖的,讓他的海綿體蠢蠢欲動?!靶∽?,行了沒有?”楊玄機有些按捺不住,問道?!胺判陌?,針已經(jīng)扎好了,再等半個小時吧?!碧K銘懶洋洋的說道?!鞍。恳呀?jīng)扎完了?”楊玄機有些奇怪,一點感覺都沒有,這技術(shù)倒是不錯,他的眼角余光看到了更衣鏡里的情景,一扎銀針扎在他的后背上,顫顫巍巍的,楊玄機然后華麗的暈了過去!“爸......”楊若琪露出一抹急切之色,看向蘇銘?!?.....”蘇銘抹了一把楊玄機的脈搏,沉穩(wěn)有力,顯然是暈針了,不由得有些瞠目結(jié)舌,“堂堂楊大宗師,居然暈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