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薄久這么大的反應(yīng)把他們都嚇了一跳。
常何逍驚訝過后安撫的說道:“你別急,我只是告訴你,你跟南姑娘要好好說話,別給姑娘家取小名兒。”
“我就樂意叫她小名,她之前眼睛本來就瞎,還是我治好的呢,叫句小瞎子怎么了?”妳薄久顛了顛背上的人:“小瞎子,我背你走快點(diǎn),盡量天黑之前找個(gè)地方住,我可不想住荒郊野外?!?/p>
“哦?!?/p>
妳薄久背著人走在前面了,拉開有點(diǎn)距離,顯然是不想跟他們?nèi)f話。
慕冬兒瞪了一眼前方,沒好氣說:“師兄,你別跟他說話,他根本不理你的情,而且他們兩人半點(diǎn)禮數(shù)都沒有,當(dāng)著我們的面拉拉扯扯摟摟抱抱,真是不知羞恥?!?/p>
雖說慕冬兒說的是實(shí)話,但是語氣有些帶刺,聽著不是讓人很歡喜。
常何逍道:“師妹,莫要說這些話,以和為貴?!?/p>
“哼,我們和善呀,但師兄你看看他們倆,他們......”
“師妹!”
常何逍打斷了她的話,慕冬兒表情有些不服氣,但還是閉嘴了。
風(fēng)瑤一直在一旁很安靜,她還在想著毒女的事情,如果南姑娘就是毒女,那么她為什么要裝作普通的柔弱女子接近這個(gè)苗疆少年呢?
總覺得他們之間有什么牽扯和秘密。
風(fēng)瑤也就是心里好奇和想一想,她并沒有去揭破和打攪。
一路上兩人走在前面,三人走在后面,也還算和諧。
妳薄久背著人走了有一個(gè)時(shí)辰了,他連喘氣都不喘一聲。
南卿趴在他肩膀上,下巴抵在他肩窩位子,說:“阿妳,要不我下來走吧,我這么重,把你累到了怎么辦?”
溫?zé)岬臍庀⑷鲈诓鳖i耳后,妳薄久臉頰微微發(fā)緊,他皺眉說:“你這是侮辱我還是瞧不起我?”
“我沒有。”她帶著一股倔強(qiáng)的味道,說:“你不是說我重嗎,你都背了我這么久了,我現(xiàn)在腳也不疼了,我可以自己下來走?!?/p>
這還倔上了。
顯然是對(duì)一個(gè)時(shí)辰前他說的話耿耿于懷,生悶氣生到現(xiàn)在?
都說女人心眼小,果然如此。
妳薄久:“兩個(gè)你我也背得起,你就放寬心趴在我背上吧?!?/p>
“我這樣趴你身上不好,你放我下來吧?!?/p>
“不放,趴著別說話?!彼龤庀⑷咳鏊弊由狭耍盟W癢,妳薄久將人往上托了托,“你不重?!?/p>
“?。磕阏f什么,我沒有聽見呢?!?/p>
“......”
總覺得小瞎子是故意的,但是那語氣也無比的單純,妳薄久緊閉著嘴巴懶得回她。
南卿不依不饒:“你剛剛說什么,我沒聽見?!?/p>
“年紀(jì)輕輕耳朵就不好,看來今晚不僅僅要檢查你的眼睛,還要幫你瞧瞧耳朵。”
“我沒有,我耳朵沒有問題,阿妳,阿妳,我剛剛走神了沒聽見你說話,對(duì)不起嘛,你就告訴我,你剛剛說了什么呀?”軟軟的聲音帶著一絲嬌氣,尾音婉轉(zhuǎn),聽著格外動(dòng)人。
她不僅僅聲音婉轉(zhuǎn),身體也在他背上蹭了蹭,那團(tuán)柔軟碰觸背脊,溫?zé)岬暮粑鼮⒃谒?,妳薄久呼吸一頓。
要命。
“你別撒嬌!”
“我沒有撒嬌啊,我一直都是這樣說話的,阿妳,剛剛說了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