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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予卻惡劣的朝著他笑了笑,“據(jù)說今天早上縣城魏家遭了賊,那魏家人跑去抓賊的時候,恰好撞破了一起通奸事件。張樹,就是其中之一?!?/p>
“你,你什么意思?你是說我們家老三在縣城和別的女人有一腿?你別污蔑我們老三,不可能。”
“的確不可能。”舒予點頭,“畢竟他不是和別的女人有一腿,跟他通奸行茍且之事被人捉奸在床的,是男人啊?!?/p>
“什,什么???”這回張家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大嚴(yán)村來看熱鬧的村民都跌破了下巴。
男人?張樹跟男人通奸??天啊,他們都聽到了什么?
舒予看著張家人震驚的表情,笑道,“我可沒說謊,那男人還正好是去捉賊的魏家姑娘的丈夫。你說,這魏家姑娘和兄弟,看到這一幕不得氣壞了,當(dāng)場就押著這對奸夫淫夫給打了一頓。”
張家老頭張著嘴,話都說不出來了。
更別提張老大張老二兩對夫妻了。
許久,張婆子才豁然站起身,尖聲叫嚷,“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騙人?!?/p>
“你愿不愿意接受都無所謂,反正被捉奸在床的時候那么多人看到了,現(xiàn)在整個縣城應(yīng)該都傳遍了吧。你們張家因為張樹一個人,成了徹頭徹尾的笑話。不對,或許不止張家,還有你們……大嚴(yán)村?!?/p>
舒予說著,瞥了一眼后面一直沒開口的嚴(yán)村長。
果然,后者一聽這話,瞪了張家老頭一眼,說道,“這事我也已經(jīng)聽說了,你們老實告訴我,張樹有這方面的癖好,你們知不知道。”
張老頭茫然的搖搖頭,張婆子卻眼神有些躲閃。
舒予一眼就看出了,張婆子肯定知道,就算不知道,她心里應(yīng)該也是有所猜測的。
嚴(yán)村長看了忍不住搖搖頭,已經(jīng)不想說什么了。
范忠上前一步,“好了,既然事情你們也清楚了,那就辦正事吧?!?/p>
“辦,辦啥正事?”
范忠,“你裝什么傻,當(dāng)然是讓這個喜歡男人的chusheng跟我們村的好姑娘大丫和離了?!?/p>
張家人瞪大了眼睛,張婆子直接喊,“不行,大丫生是我們張家的人,死是我們張家的鬼。她休想離開我們張家,我不同意。”
“咋的,你還想拖著我們大丫給你們陪葬?”老太太忍不了了,上前就罵,“那你現(xiàn)在就去撞墻zisha,我們家大丫還能趕得上給你送葬,給你燒兩張紙。燒完再和離也行,就當(dāng)送你最后一程了?!?/p>
“你,你……”張婆子氣得渾身發(fā)抖,可這回她的兩個兒媳婦都對張樹的事情太過震驚了,也沒顧得上幫她一起罵人。
張婆子只能沖著大丫喊,“就算你和離了又怎么樣,你也已經(jīng)是殘花敗柳了,你以為以后還能嫁得出去嗎?”
“誰殘花敗柳?你家兒子不行,根本就沒碰大丫?!崩咸@回戰(zhàn)斗力超群。
張婆子冷笑,“胡說,他們新婚第二天,我親眼看到床單上的處子血。”
大丫深吸一口氣,“那是張樹自己弄傷了手,故意將血染上去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