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舒寶也不敢摸,怕弄到他。
“你趴在床上了,我這樣夠不著。”
陳津南趴在床上,于舒寶就在坐在床邊給他解開繃帶。
“我也沒上過這個藥,不過我會小心一點,盡量不弄疼你?!?/p>
陳津南嗯了一聲。
“你忍忍。”
于舒寶溫柔地不能再溫柔幫他消毒了傷口,看到陳津南皺眉就溫柔地幫他吹著傷口。
“我要上藥了,可能會很疼?!?/p>
陳津南笑了一聲,把他當成瓷娃娃了。
“上吧?!?/p>
于舒寶小心抖著藥粉,藥物刺痛著皮膚,傷口處微顫,她看著都覺得疼。
她磨平藥粉在他后背,但陳津南從始至終一聲不吭。
好能忍。
“你傷口不要碰水,這個藥…每天都要堅持涂?!?/p>
陳津南嗯了一聲:“你幫我涂?!?/p>
“我…你家里不是有管家嗎?你叫他們幫你涂就好了。”
“管家和阿姨這幾天要放假了。”
“......”
“還是你不愿意,你不愿意沒必要拿藥膏給我?!?/p>
“我也沒有…不愿意,我給你涂就是了。”
這傷口屬實看著太可怕了,于舒寶怕他自己不注意會潰爛掉。
她又是個心軟的,根本不可能做到無動于衷。
“明天繼續(xù)幫我涂,藥放在抽屜里就行?!?/p>
于舒寶:“噢好。”
“那我先走了,你洗澡的時候傷口千萬不要碰水?!?/p>
陳津南從床上起來,藥一直浸潤在傷口上,刺痛著,面色蒼白,額頭還流著汗。
“你…你沒事吧?”
于舒寶看著他好像要隨著倒下的樣子。
“沒事,傷口有點疼?!?/p>
于舒寶想問他是不是經(jīng)常受傷,但想了想他不想提他家里人就沒問了。
陳津南送她下樓了,于舒寶背著書包,被他家司機送回去了。
第二天于舒寶去他家涂藥就顯得熟練了一點。
就這樣,她幫陳津南涂了一個星期的藥,傷口比第一天愈合了很多。
于舒寶:“你傷口好了之后記得買去疤藥,不然的話,會留疤的?!?/p>
陳津南此刻光著膀子坐在床上,手有些慵懶撐著床:“這么關(guān)心我后背留不留疤?”
于舒寶覺得:“留疤了總歸是不好看的。”
陳津南挑了挑眉,看來他要好好愛護他后背了。
“書包背作業(yè)了?”
于舒寶點頭:“背了。”
“拿出來看看,哪題不會?”
于舒寶噢了一聲,把書包里面的作業(yè)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好多題不會?!?/p>
陳津南揚了揚下巴:“坐那椅子上吧?!?/p>
他坐在旁邊,離于舒寶很近,他沒穿上衣,于舒寶避免和他觸碰,有些不自然地說:“你…你能先穿好衣服嗎?”
陳津南看她快把自己縮成鵪鶉蛋了。
他因為要教于舒寶,胸口幾乎是貼近她后背的,姿勢十分曖昧地把她圍在懷里。
“剛涂了藥,不好穿衣服,你想什么呢?”
于舒寶臉紅地轉(zhuǎn)過身去:“沒什么?!?/p>
陳津南輕笑了一聲,“于舒寶,你思想不要那么齷齪?!?/p>
什么齷齪!
于舒寶瞪大眼睛:“我才…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