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符合,我說埋就埋”柳青青眼中迸發(fā)出前所未有的堅定。
“青姐,我還是飛陽抬到棺材里看到,怎么的也得告別?。俊睆埪驹谂赃?,不可思議的道。
“埋!”柳青青一如既往的冰冷,語氣到符合現(xiàn)在的氣氛。
張曼聽柳青青如此決絕,咬咬牙,沒再說話。
“嘭…”棺材被放倒墓里。
“填土!”柳青青已經(jīng)取代了先生的位置,雖說誰都不知道這個女人要干什么,可誰都沒法反駁這個眼睛如刀子般的娘們。
“埋…”二孩緊接著開口,拿起鍬開始往里填土,每動一下就會牽扯剛剛接上的骨頭,可這個時候也沒心思思考這些。
“陽哥…”洪燦輝掉眼淚叫道。
“大侄子啊,咋說走就走了呢…”曹武廟又開始哭泣,跪在地上對著坑又喊“我都沒看到你最后一眼吶,才二十多歲咋就走了呢…”
短短十分鐘,墳頭已經(jīng)起來,而棺材已經(jīng)沒有半點身影。
任他再厲害的人物,到這一步也塵歸塵土歸土了。
回去的路上不能轉(zhuǎn)頭,都得大步流星的向前走,最后只留下一座孤零零的墳頭。
兩個小時后,天已經(jīng)徹底方亮。
中水縣的一家飯館里,張曉娥、柳青青、張曼、洪燦輝、二孩,五人坐到一張桌上,老板聽說柳青青過來,特意把廚師叫過來給做的飯菜。
“吧嗒…”柳青青拿出一個文件袋,扔到桌子上中間“劉飛陽在安然出事的第二天就把這個寫好了,一直在我手里,我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拿出來,沒想到現(xiàn)在拿出來,你們看看吧,誰的名字都在上面,補充條款一直到他拿到那塊地,所以剛開始沒有名字不用著急,后面還有…”
“這是什么?”二孩開口問道。
“遺囑!”柳青青坐在最中間,又點上煙道“當初襲擊安然的人本應該是找他的,所以他就預感到自己可能有突然離開的那天,把后事都安排好了,沒煩惱!”
“打開吧,都看看,已經(jīng)經(jīng)過法律程序,都有效”
“刷…”張曼猶豫著伸出手,那文件袋打開,里面是一沓文件,而最醒目的兩個字莫過于:遺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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