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點酒,話匣子打開,要找魏良勝聊聊,這個家庭沒電話,魏良勝也沒有,但是他走的時候給留了個電話號碼,應該能找到。
介念知道劉飛陽已經(jīng)杜絕魏良勝和外界的聯(lián)系,就是擔心有策反的故事發(fā)生,幾人來到村里的商店,用公用電話給那個號碼打過去,接電話的是二孩,聽到是個婦女聲音不疑有他,當魏良勝接起來還叫了一聲媽之后,他就很識趣的退出去…
“我是介念,你應該知道,當初在學校的時候咱們都是跟三爺混的!”
介念見他倆噓寒問暖已經(jīng)差不多,適時接過電話。
魏良勝以前可能不知道三爺是誰,但他現(xiàn)在清楚,并且非常了解。
“你要干什么?”
任誰聽到敵人在父母身邊,都會變得緊張兮兮。
“別擔心,最近學校有個肄業(yè)生召回計劃,都是國家培養(yǎng)出的人才不能眼睜睜看著這么流失,按照召回方案,是對來自山村的同學進行補助,為了免除后顧之憂,也會對家里進行安置,房子會進行翻新改造…”
話已經(jīng)說到這種地步,別人可能聽不懂,魏良勝明白是什么意思,降或者不降他很糾結,來的時間不長,可對齊老三的惡名已經(jīng)如雷貫耳,太知道這位惠北市巨擘能做出什么慘絕人寰的事情。
“別傷害我父母!”
話說到這,一切都已經(jīng)清晰明了,所以魏良勝今天的反水并不是臨時起意,而是在早早就已經(jīng)有預謀,齊老三表現(xiàn)出的一切,也都是在他知道自己立于不敗之地表現(xiàn)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高強度刺激劉飛陽。
此時此刻。
劉飛陽還站在門口,守在三樓的十幾名退伍兵足以保證他的安全,但不足以挽回已經(jīng)失敗的局面,齊老三在后面高喊:小癟犢子,你拿什么跟我斗?
他竟然一時間語塞,燒錢絕對能燒死齊老三,可這是個很漫長的過程,并非一朝一夕能夠完成,除此之外還有個不確定因素,人心!
他現(xiàn)在的資金來源都是圈子里的支持,而齊老三都是自有資金,如果這場戰(zhàn)爭打一年,圈子里可能不會有所改變,可兩年、三年,他們不可能用自己的資金來填這個窟窿。
劉飛陽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茫然,包廂里的齊老三還在通過門口死死的盯著他,他看向前方,好像有一人正在緩緩走來。
眼前的這人不高、不胖、不瘦,長相有幾分清秀,換句話說是,他化上妝之后未必不比女人漂亮,尤其是皮膚細膩程度足以讓多數(shù)女孩望熱卻步,他嘴角微微上揚,有些玩世不恭,還有些只有底蘊家族才能醞釀出的高傲。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他開口道“陽哥,介念已經(jīng)倒了,現(xiàn)在差個包廂里的魏良勝!”
這人,正是當午山腳下那個傳承十幾代王氏醫(yī)館的少東家,王紫竹。
同樣是在幾天前。
劉飛陽因為心里對惠北市的局面惦念不忘,所以并沒在醫(yī)館里做太多停留,他出門之后,跟著魏良勝就已經(jīng)上高速回省會,然后迅速上飛機飛回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