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劉飛陽還有一層意思是,你能不能鎮(zhèn)的住我?
迪哥心里沒底…
“喝茶,喝茶…”劉飛陽開口笑出來,把茶往迪哥身邊推了一點。
迪哥并沒停頓,抬手拿起來品了一口。
趁他喝茶的時機,劉飛陽見縫插針的開口道“昨天早上去市里的時候,看紅浪漫門口有個車癟了,迪哥遇到麻煩事了?”
“小事,小事…”他知道劉飛陽這是在故意轉移話題,也不再糾結剛才的話“有個小姐在市里找個姘頭,以為姘頭能幫她把曾經(jīng)在紅浪漫受到的委屈出了,來找茬,車就給砸了,呵呵…”
“迪哥好魄力…”
“哈哈…”
又閑聊了十幾分鐘,劉飛陽讓安然去做飯,迪哥這才起身告辭,在劉飛陽的盛情挽留下,他不得不說出中午還有個重要飯局,然后借機離開,劉飛陽二人給他送到車上,又看著車遠去。
五分鐘后,兩人把車停到紅浪漫樓下,并沒下車。
“看出來是啥人沒?”迪哥點了支煙,言語帶著幾分不屑的問道。
“以前沒感覺,今天看到確實不一樣…”小旭嚴肅附和。
“就沖他說那兩句話的水平,你跟他差距至少在二十年一樣!還他媽惦記他媳婦,他媳婦是啥人你看到?jīng)]?”迪哥聲音大了幾度。
“懂了…”
小旭委屈的說一句,之前注意的是外在,而今天看到的是內在,他沒辦法想象一個女孩,面對兩位流氓突然走到家里的表情,尋常女子怕是會慌亂,會躲出去、會趕緊找人讓劉飛陽回來,再嚴重一點可能會說男人不在家,你們趕緊離開。
安然偏偏沒有,全程笑臉相對,坐在對面侃侃而談,從詢問趕海技巧談到本地民俗,從海連變化談到民生百態(tài),她露出一點拘謹還算是尋常人,可從始至終沒有丁點,迪哥每次想試探的問及劉飛陽的過去,都能給安然巧妙的避過去。
這讓兩人越來越心驚。
“你懂個屁,就看她倒茶的手法,給咱們黑礁鎮(zhèn)附近的幾個鎮(zhèn)的娘們都叫出來,有幾個會的?”迪哥臉一黑,又喊道“我告訴你,她即使睡在你旁邊也不能有丁點想法,否則我敢保證,你會死的不能再死…”
“已經(jīng)沒想法了…”小旭又委屈回道。
“家具呢!”迪哥突然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