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嚇死我了!”
還沒等齊岳怎么樣呢,蘇雨晴就第一個支撐不住,雙腿一軟,竟是就這樣直接跪坐在了齊岳面前。
“呃,你怎么了?”
顯然依舊處于狀況外,記憶還有點斷片,齊岳疑惑地看著蘇雨晴,又看了看周圍被拆的七零八落的車廂,一臉懵逼。
砰——!
可還沒等他繼續(xù)發(fā)問,蘇雨晴便一拳打了上來。
當然她那點力氣,對于齊岳來說也就是撓癢癢,甚至都沒有真的下狠手,根本就是撒嬌居多。
而后在蘇雨晴連哭帶笑的解釋中,齊岳也總算明白過來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因為系統(tǒng)的懲罰,自己剛才失去了理智,還好蘇雨晴夠機智,才把自己從暴走中拉了回來。
既然如此,那就該算賬了!
齊岳的眼睛猛地一厲。
系統(tǒng)就像是個死板的程序,絕對不會做多余或者超出程序的事情,更不用說刻意搞自己,這一點齊岳早就明白。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剛才和自己交易的那個商人。
或者準確點來說,他的錢!有問題!
看向不遠處癱在車廂角落里不省人事的商人,齊岳緩緩在臉上揚起一個非常不友好的和善笑容。
之后的事情自是沒什么好說,在蘇雨晴的自告奮勇之下,兩人將昏死過去的商人五花大綁了個嚴嚴實實,然后一把扔進列車的廁所里。
齊岳更是毫不客氣,隨手在廁所的水龍頭里接了一杯冰水,劈頭蓋臉的對著商人便澆了上去。
“嗷——?!”
一聲慘叫,商人整個人都打了個哆嗦,幾乎要從地上彈起來,正要開口叫罵,一抬頭就看到齊岳和蘇雨晴冰冷的眼神,立即打了個寒顫。
臉上的笑容更是比哭還難看。
“好漢!好漢饒命!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八歲小兒,好漢!好漢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就當我是個屁”
“閉嘴!”
齊岳惡狠狠地打斷了他。
“我問你!你那九萬塊錢,到底是怎么來的?”
“這”
商人的眼神飄忽起來,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齊岳也一點都不和他廢話,當即抄起一把從別人行李箱里拿來的大菜刀,哐的一下直接砍在廁所的金屬洗手臺上。
“別別別!我說!好漢饒命!”
這下子哪還敢和齊岳繼續(xù)逼逼賴賴,三魂頓時被嚇沒了七魄,商人連滾帶爬的磕頭求饒,如同倒豆子般說起了自己資金的來源。
原來這人是個慣犯。
做的是各地的土特產(chǎn)生意,但基本是連偷帶騙,專門欺負老實巴交的鄉(xiāng)里人,低買高賣什么的都是基操,甚至還和一些魚肉鄉(xiāng)里的惡霸都有聯(lián)系,威脅了不少鄉(xiāng)下人。
不說是惡貫滿盈,黑惡勢力也是沒跑了。
聽到這,齊岳也明白了過來。
怪不得自己剛拿了他的錢,系統(tǒng)就二話不說直接降下了懲罰!
感情是贓款?!
“艸!”
這下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想想自己剛才受的罪,齊岳活剮了他的心都有了,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磨刀霍霍。
“齊岳,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