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事情鬧僵以后,南枝帶著水蘭與繼父分房而睡。就算偶爾見上面,也是帶著母親無視于他,從旁經(jīng)過。
母親時不時叨嘮,這樣對待繼父,著實不合乎情理。而自己卻覺得,繼父從來沒把母親當(dāng)做人看待,為何她就要對待繼父念及禮數(shù)。
她就覺得,讓繼父好好思過一番,讓他明白,母親并不是完全依靠于他。說不定,他日,繼父就會親自賠禮道歉接回母親。
可惜的是,她沒等到繼父接回母親,倒是母親整天擔(dān)心受怕,繼父會真的休了她,而自己只身一人回去了。
母親的作為,她很是恨鐵不成鋼,同時也對她感到一絲絲的失望。但也無可奈何,畢竟她是自己的母親,總不能因此拋棄于她。
于是,他們?nèi)齻€人又回到了往日的時候,只不過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不復(fù)從前罷了。
只要,繼父不在對母親拳打腳踢,這樣的狀況過下去也不是不可以。
然而這樣的平衡也并沒有維持太長的時間,所有表面上的平靜都在那一刻支離破碎。
她從來沒有想過,繼父會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
母親有事外出,家中只剩下她與繼父。自己看到母親洗完的衣服還沒來得及晾曬,她就捧著盆子來到院內(nèi),舉手掛在繩子上。
一開始,她并沒有感到不妥,直到后來,似乎有一雙眼睛正緊緊地鎖住她。暗中蟄伏的危險,恰那伺機(jī)而動的猛獸,心中不安的漣漪隨著時間的推移越加擴(kuò)大。
不明白這雙緊覷的目光從何而來,她只知道,自己應(yīng)該加快速度盡快離開這里。
眼見著最后一件衣服就要掛上去,一雙悄無聲息的雙手從后方登時抱住了她。
“啊——!”
南枝嚇的臉色大變,眼角余光瞟見那人竟然是繼父。她瞬間氣不打一處來,憤怒的要掰開他的胳膊。
“繼父,你這是做甚,你快放開我!”
“南枝……南枝,我的南枝……”
繼父著魔一般努力汲取她身上淡淡的清香,縈繞口鼻中而心神蕩漾。
“南枝,你身上真好聞。”
“繼父,你瘋了!”
這般不堪的污穢之語,令她感到萬分屈辱,整張臉紅綠交加。
“繼父,你醒醒,我并不是母親!”
“我知道!我知道!我要的就是你!”
繼父一把抱起她,使得她的雙腳懸在空中。南枝還沒從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眼見的他就要把自己抱回屋里,驚恐萬分的拍打著他的身子。
“你要干什么?放開我!在不放開我,我就要喊人了!”
“你喊吧,喊吧!就算全村人都知道,我都無所謂!”
繼父全然無視她的抵抗,大步兩步把她抗進(jìn)臥室里,重重地摔在床鋪上,欺身壓住,急不可耐地與她四目相對。
“南枝,與繼父在一起吧。繼父……真的,真的好喜歡你!”
“胡說八道,胡說八道!”
南枝不敢置信的睜大了雙眼,他怎么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他把母親置于何處,他把她又當(dāng)作什么了?
“你簡直就是一個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