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這么多高管被辭退,清遠集團的發(fā)展基本上要停滯不前了。”人事部經(jīng)理,一臉擔憂地說道。他并不是為那些沒來的高管開脫,的確是為了集團的發(fā)展。趙琛眉頭一挑:“這件事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董事長的同意,你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好?!甭犚娳w琛提起董事長,人事部經(jīng)理心中暗暗驚訝,看來傳聞是真的,趙總是董事長的人?!笆?,趙總!”人事部經(jīng)理立馬應道。趙琛目光一掃全場,再次宣布道:“關(guān)于新的人事任命,今天下班前就會以集團紅頭文件的形式下發(fā),各位隨時關(guān)注,散會!”聽到新的人事任命,今天下班前就能公式,在場的人一個個滿臉都是期待和激動。那么多高管被辭退,那么新的人事任命,只能是從他們這些人當中產(chǎn)生?!摆w總好大的威風!是誰給你的膽量,就連我蕭家的人,都敢辭退!”就在這時,一道充滿戲謔地聲音忽然從門口處響起。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緊接著,一道年輕的身影,緩緩邁步走入大會議室。而在這個年輕人的身后,還跟隨著十幾道熟悉的身影。這些人,竟然是今天找理由請假的那些集團高管。當陸遠看到為首那道年輕身影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強烈的殺意,但也只是一閃而逝。因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蕭家的繼承人,蕭安。說起來,他還是陸遠的堂兄。當初陸遠和母親被逐出家族,被趕出京都的時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蕭安的母親從中作妖。蕭安就像是沒有看見陸遠一般,充滿戲謔地雙眸,盯著趙琛。之前參加會議的那些小高管們,此刻眼中都充滿了震驚之色。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蕭安,再看蕭安身后的那些集團高管,他們面色都十分難看。誰都清楚,一旦剛才被趙琛當眾辭退的高管,重新回到集團,他們這些剛才參加會議的小高管們,都會受到很大的打壓,甚至是被逼出清遠集團?!鞍采伲 壁w琛身體不由得一顫,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起身說道:“安少,這些人不服從集團管理,無故不來參加集團重要會議,按照集團的規(guī)章制度,的確是要被開除的。”蕭安笑瞇瞇地說道:“趙總,你說什么?我沒有聽清?!壁w琛面色頓時一僵,他說的已經(jīng)很清楚了,蕭安怎么可能會聽不清?顯然是故意的。雖然陸遠就在他的身邊,但他此刻卻渾身被冷汗浸濕,一股涼意直沖天靈蓋。而陸遠,始終像是一切都跟自己無關(guān),坐在一旁,也不說話。即便蕭安出現(xiàn)了,他都沒有任何表示。一邊是蕭安,一邊是陸遠,無論是哪一個,他都得罪不起。陸遠沒有說話,明顯是把這件事交給自己來處理,或許也是對自己的一個考驗。一時間,趙琛的腦海中忽然想到了許多,想到了過去,他還只是清遠集團的一個最底層的員工。因為努力,自己的付出終于得到了回報,成為了集團的一個小主管,再然后,又成為了部門經(jīng)理。有一天,忽然有人找到了自己,告訴他,要調(diào)他去云州為董事長服務(wù),他沒有任何猶豫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