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人?七弟看來是四皇嫂很是熟悉呢,啊今早我還聽聞昨夜你醉酒還和七弟妹大鬧了一場,不會是因?yàn)?.....”“慧冉!”淑貴妃突然出聲。劉氏像是忽然意識到了什么,欲蓋彌彰地捂住了嘴。氣氛陡然下降到了一個冰點(diǎn),皇帝的面色果然愈發(fā)難看了起來?!霸戚p妤你還有話說嗎?”云輕妤提起一口氣,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最后還是一個字都沒有吐出來。這要怎么解釋?難不成還日日把阿年帶到他們眼前養(yǎng)著,用時間來證明自己不會虐待阿年?這根本就是一道沒有答案,也做不出答案的問題,可皇帝還是問了,說明皇帝已然對自己起了疑心。現(xiàn)在與其解釋那么多無用的,倒不如一句話也不說,還能控制住事態(tài)的發(fā)展,云輕妤低下了頭習(xí)慣性摸了摸鼻子,如是想道。然而她這習(xí)慣性的動作,落在眾人眼里完全就是承認(rèn)的意思。西寧王妃邪笑著,側(cè)目看向皇帝,開口催促,“皇兄還不做決定嗎?這云輕妤自己都沒話說了?!被实蹧]有理會西寧王妃,而是看著依舊沒什么表情的墨月滄。墨月滄似乎也是心有所感,眼神一轉(zhuǎn),就接收到了皇帝審視的眼神?!拔也粫尠⒛觌x開我的視線?!毖韵轮夂苊黠@,阿年絕對不可能進(jìn)宮來?;实鄣拿嫔彩且唤?,似乎是沒有料到墨月滄會說的這么直白,而且還袒護(hù)云輕妤。西寧王妃等人的臉色也不好看,面帶陰毒道,“看來老四還真是一往情深,阿年是你的孩子,進(jìn)不進(jìn)宮自然是你這個親生父親說的才作數(shù),但是老四你也不要忘了,阿年也是我們西夏最重要的皇孫,容不得一絲閃失,既然你不同意阿年進(jìn)宮,那么我們怎么也得得到一些保證不是?”一番話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是一凜,都集中起來等著下文。墨月滄也是眉目一動,凌厲的眼神帶著不小的威亞看向西寧王妃,“皇嬸覺得要如何保證?”到了現(xiàn)在,西寧王妃根本不畏墨月滄的壓迫,尖銳的眼角泛著寒意,“云輕妤必須承諾月滄王府不論何時,只有阿年這一位世子,我們便不再要求阿年進(jìn)宮?!薄盎市?,您以為如何?”皇帝略帶渾濁的眼神若有所思,手指在胡子上摸索著,“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滄兒,就這么辦吧。”“是,兒臣遵命?!蹦聹娴脑捖湎拢顑?nèi)的所有人都露出了得逞的笑意。尤其是西寧王妃更甚,宛若一個勝利者。云輕妤的隱忍的情緒在這一刻土崩瓦解化作了滿腔的震驚和不敢置信。張了張口,她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如同失聲一般,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倒是墨天翊再一次憤恨地站了起來為云輕妤鳴不平,但是這另類的聲音很快就被人按了下去,連一絲小波瀾都沒有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