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痛,本能的想往后縮,但是卻被他緊緊的箍住腰身,瞬間動彈不得。
一番下來,她的唇瓣都有些紅腫了。
“有些話,我不想聽。”
他的聲音沉沉的。
她嚇了一跳,呆呆的點(diǎn)頭。
她總有種感覺,平日他溫和的樣子都是假的,他本質(zhì)就是個魔頭,易嗔易怒,并不平易近人,似乎骨子里的血都比別人冷漠。
他人就站在眼前,看得見摸得著,可她卻覺得對方很遙遠(yuǎn),仿佛被重重迷霧包圍,根本無法探究真實(shí)面目。
厲景琛也知道嚇到她了,轉(zhuǎn)而溫和的摸了摸她的腦袋:“如果我真的是那種人,能說離婚就離婚,和杭凝攪合在一起,回厲氏翻云覆雨。我想,那樣的我也不值得你拼死保護(hù)。”
“我走的每一步都心中有數(shù),你沒有錯,別管別人怎么說怎么做,你不用太在意,只做你自己就好。”
“我……可以嗎?”
“有我在,你就可以。”
他一字一頓的說道。
隨后他打開抽屜拿出一樣?xùn)|西。
她眼睛一亮:“電動牙刷?這是我上次買的那個嗎?”
“是,只是壞了,我讓人去修,現(xiàn)在才修好拿回來,還和以前一模一樣?!?/p>
“真好,還是原來的那個,都沒有換?!?/p>
她欣喜若狂,本以為壞了要重新?lián)Q一對,沒想到還是之前的。
“這算是你的答案嗎?”
他詢問。
唐甜甜臉頰爆紅:“就……就一對牙刷而已,買一送一,太優(yōu)惠就買了。”
她的勇氣又消失殆盡,不敢正視他的眼睛。
厲景琛笑了笑。
他不急于一時。
唐甜甜這次傷的比較重,沒辦法回學(xué)校,都是輔導(dǎo)員送筆記過來,還有教學(xué)視頻,確保她的課程不會落下。
很快就到了厲梟言的婚禮。
聲勢浩大,各家媒體都在爭相報道,只要打開電視、手機(jī),隨處可見婚禮盛況。
帝都最大的教堂,權(quán)威的神父,草坪上的玫瑰花拱門,天空是熱氣球,還在下玫瑰花雨。
整個帝都的上三流人家都受邀前去,恭祝這對新人。
杭凝身穿潔白婚紗,十二米拖尾,花童牽著裙擺撒花。
厲梟言打扮的也非常帥氣,在上帝神像面前,單膝跪地求婚,親吻自己的新娘。
這是一場世紀(jì)婚禮,無數(shù)人津津樂道。
杭凝成了風(fēng)光無限的厲太太,和厲景琛成為過去式。
婚宴結(jié)束,厲梟言迫不及待的脫下她的婚紗。
可是杭凝卻不愿和他親近:“我還有件事忘說了,杭家的資金出現(xiàn)問題,可能需要你這個女婿填補(bǔ)?!?/p>
“沒關(guān)系,我們是一家人,有任何困難我都會解決?!?/p>
“那就行,休息吧,我累了?!?/p>
說完她躺在床上閉上眼。
厲梟言瞬間覺得無趣。
他靠著床頭:“你對厲景琛說的那番話是不是真心的?是不是只要他點(diǎn)頭,你真的會幫他?”
“會?!?/p>
她不假思索。
“你都不騙我?!?/p>
“騙你沒意思,我嫁給你就是為了羞辱厲景琛的,我們都有共同的目的,我要他們夫妻兩個在帝都處處受挫,求生不得求死無門。”
“我不愛你,厲梟言,這輩子都不會愛你?!?/p>
她冷漠的說道。
哪怕他們結(jié)婚了,哪怕他們有了肌膚之親,那又如何。
她只是因?yàn)槌鸷?,嫁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