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篤甩了甩銅刀,又把它插回背后。那個人倒在地上,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聲,嚇得雌性們紛紛扭頭,不敢直視。就連這些見慣了廝殺、砍頭的雌性也害怕,更別提葉清心了。她不止看不下去,還有點想幫那個人敷藥、包扎傷口的沖動?!澳銈兪悄膫€部落的人?為什么要偷看天啟部落?”啟冷聲問道?!斑@是我們的孟野部落,不是你們天啟部落!”那個人鼻子里呼哧呼哧的噴著氣,憤怒的大罵。葉清心滿臉黑線,這人還真是傻的出格,這樣說不是把自己全給暴露嗎?啟微微勾了勾唇,“孟野部落已經(jīng)被天啟部落打敗了,現(xiàn)在這里就是天啟部落?!薄笆悄銈儞屪吡宋覀兊牟柯?,我們孟野部落遲早要打回來,把我們的部落搶回去?!蹦莻€人憤憤的說?!斑@么說,是裔讓你們來偷看天啟部落的?”啟彎腰,一把掐住那個雄性的脖子,聲線低沉道?!耙崾最I(lǐng)說,他要把你們天啟部落的人全都殺死,砍下你們所有人的腦袋,一個都不剩!”那人滿臉猙獰的大笑起來,一雙充滿了仇恨的眸子惡狠狠的瞪著啟:“啟,你砍掉了裔首領(lǐng)的手臂,他要把你的手和腳全都砍下來,扔到森林里讓野獸活活吃掉?!薄斑青辍币宦暣囗懀瑔⒄蹟嗔怂牟弊?,起身唇邊露出一抹陰冷的笑意,“我等著裔,到時候看誰會把誰的手腳砍掉,扔進森林里喂野獸?!滨r血從那個人的嘴里用了出來,他徒勞的張了張嘴,身體像面條一樣軟軟的撲倒在地上,再也沒有了生息。葉清心的心頭劇烈的跳了起來,她不由自主的往啟的身后躲了躲。她親眼見過啟砍掉別人的腦袋,知道他對敵人有多么殘暴,但是再次親眼看他活生生扭斷一個人的脖子,依然還是有些不適應(yīng)。身后的那幾個雌性,早已經(jīng)嚇得臉色蒼白,渾身發(fā)抖了。只是神女沒有說讓她們離開,她們誰也不敢亂動。幾個人抱成一團,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躺在地上的那個人,鮮血從他的傷口里和嘴巴里流出來。那張滿是猙獰的臉上,一雙充滿了仇恨的眼睛還死死的瞪著地面,好像隨時要從地上爬起來把她們殺掉似的,看得人頭皮直發(fā)麻。啟陰冷的目光挪向另一個人,“天啟部落里被埋了狼獸之王的小狼獸,是不是裔做的?”第二個人跟第一個人不一樣,看到同伴被殺死,早已經(jīng)嚇得抖如篩糠。他張了張嘴,顫抖道,“是、是......”啟冷哼一聲,“裔的辦法,還真夠狠毒的?!蹦侨藫u了搖頭,哆嗦著說,“不是、不是裔的辦法,是、是......”他是了半天,也沒有說出是什么,氣的身后的阿篤一腳踹到他的身上,大罵道:“再不說,就把你的手和腳也砍掉!就剩下一個光溜溜的身子,把你泡進污坑里,看你說不說!”那人嚇得渾身一抖,趴在地上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