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這才回魂,用力地拍開宮姒的手,冷聲道:“你和李秘書是不是在說我壞話?”
笑容這么燦爛,一看就知道有問題。
“要也是說洛總的豐功偉績!”宮姒淡笑啟唇,早已習(xí)慣洛城的壞脾氣。
李政見洛城回家,不好再待下去。他起身告辭,宮姒送他至門口。直到李政走遠(yuǎn),宮姒才踩著細(xì)碎優(yōu)雅的步伐,“扭腰擺臀”地經(jīng)過白楊樹下。她全身上下沐浴在漏陽之下,她的笑容更是耀目得過份。
洛城看在眼中,修眉微蹙,以為宮姒特意在-引他。
不過是走幾步路而已,至于扭得這么夸張嗎?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魅-引男人的功夫越來越不堪入目。
他急步?jīng)_至宮姒跟前,一掌打在她的身后。宮姒根本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她目瞪口呆地看著洛城,囁嚅道:“干嘛無緣無故打我?!”
做什么又打她?洛城這個男人一點紳士風(fēng)度都沒有,她好歹是女人,對女人應(yīng)該和善有禮才對吧?!
“良家婦女要有良家婦女的樣子,走路扭什么臀?一看就知道是個不安于室的女人!”洛城冷笑,斜睨身畔的女人,想找她的錯處。
“我哪有?”宮姒聞言哭笑不得,她什么時候有扭臀了?要她學(xué)她都學(xué)不會,洛城的這個罪名安得有點離譜。
“還敢睜眼說瞎話!你做一切能瞞得過我的火眼金星嗎?”洛城說著,視線突然定格在宮姒的雙唇。
宮姒被洛城如狼似虎的目光看得頭皮發(fā)麻,她回避了洛城的視線,加快腳步往客廳趕。
誰知洛城隨后跟了過來,堪堪擋著她的去路,視線準(zhǔn)確無誤地定格在她的雙唇。
“又,又怎么了?”宮姒被洛城看得渾身不自在??偢杏X自己像是做了十惡不赦的大壞事,洛城才以這種可怕的眼神看她。
洛城死死地盯著宮姒的雙唇半晌,才狠聲問道:“你是不是想——引李秘書?如果不是,你為什么在家里抹口紅?難看得要死,又不是賣身……”
“你確定我抹了口紅嗎?洛總,麻煩你看清楚?!睂m姒把自己紅滟滟的小嘴湊近洛城,好讓洛城看個仔細(xì)究竟。
好笑了,她這輩子涂口紅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若非重要場合,根本不可能涂口紅,今天就更不可能。什么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洛城根本就是一徒匪。
洛城看著近在跟前的雙唇,呼吸有點急促。好像是沒有抹口紅,可是為什么紅艷艷的?像是故意在勾惑人一般,一如此刻,好像在邀請他品嘗采擷……
這是宮記者的美人計,他絕對不能上當(dāng),不然他的一世英明全教自己給毀了。
他耳根有點燙,不自在地用力推開宮記者的臉,粗聲粗氣地道:“說話就說話,挨這么近做什么?!”
宮姒眼尖地看到洛城泛紅的俊臉,不解地問道:“你很熱嗎?”
“不熱。”洛城推開宮姒,沉聲回道,只想離這個女人遠(yuǎn)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