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敏聞言又驚又喜,忙回到蕭家。
在被趕出家門的一瞬,她是真的慌了神。她長這么大,還沒離開過家門,尤其她又是蕭正遠(yuǎn)的掌上明珠,讓道上的人知道她被蕭默趕出蕭家,以后她要怎么在道上抬頭做人?
還好最后蕭默手下留情,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那廂格薩薩回房看了一會兒電視,只等蕭默回房,打算對蕭默好一點(diǎn),讓蕭大爺消消氣,她的日子可能會好過一些。
她足足等了大半個小時,才見她家的男人緩步入室。
她堆滿笑容,急步迎上前,卻接收到蕭默冷冽的眼神,外加一張千年冰塊臉。
她的態(tài)度這么好,這個男人怎么就不對她笑一回?
心里雖然不高興,她卻沒在臉上表現(xiàn)出來。
“蕭默,累了吧,我?guī)湍惴畔丛杷?/p>
格薩薩話才出口,蕭默便打斷她的話道:“不必了!”
他只想要這個女人安份守己一點(diǎn),別太大動作,老老實(shí)實(shí)坐好就行。
誰知這個女人會不會借幫他放洗澡水為名,故意拌倒自己,造成滑胎?
得知這個女人不想要孩子,他得小心防范才是。
不想生他的孩子是吧?他偏要讓這個女人幫他生一支足球隊(duì)!
“我還是幫你放一下洗澡水吧?”格薩薩訕笑,努力端正態(tài)度,想讓蕭默看出她的真心誠意。
她是真的很想孝敬一下他老人家,希望他別再生氣。
“我說過,不必了,你聽不懂人話嗎?!”蕭默說完,自己拿了睡衣,沖進(jìn)浴室。
格薩薩隨后想跟上,蕭默卻突然甩上門,把她擋在了門外。
格薩薩吃了個閉門羹,心里頭不痛快。
她不過就是說錯一句話而言,她已經(jīng)知錯了,為什么蕭默不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jī)會?
她初為人母,也有不確定的時候,這個男人不是應(yīng)該安慰一下她才對嗎?
格薩薩思前想后,總覺得該和蕭默開誠布公地談一談。
她靜等蕭默出來,好和男人談?wù)勑摹?/p>
等了四十分鐘,蕭默才施施然出了浴室。只見男人的頭發(fā)還在滴水,“-胸”半露,性-感撩-人的模樣,看得她心神微蕩。
該死的,這個男人這樣不是誘她犯罪嗎?!
格薩薩從來不知道自己是一個澀-女,可是在看到男人誘人的胸肌時,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上去。
誰知蕭默一掌用力打在她的手背上,令她從迷障中驚醒了思緒。
“你想干嘛?!”蕭默拉好自己的睡衣,警惕地看著格薩薩,嚴(yán)重懷疑這個女人想X-擾他。
“你這是什么眼神,該不會我想吃你吧?!”格薩薩被蕭默的小眼神看得發(fā)毛,不屑地回道。
雖然她確實(shí)動了一點(diǎn)歪念,那也是人之常情,誰讓姓蕭的長得就是一副想讓女人糟踏的小受樣?
這男人啊,長得太好看也是一種罪過。
“這可沒準(zhǔn),誰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蕭默冷聲回道,覺得包得自己不夠緊,索性把領(lǐng)口位置也拉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