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他這是膽子大,還是愚昧無知!不過,也就是尋常的助興藥,不算太過火的那種。柳拭眉還真不怕他這點(diǎn)藥,舉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見她喝了,張慶喜更加高興,笑得臉都像一朵菊花似的,道:“表妹好酒量!”墨兒在一旁擼兔子,內(nèi)心簡直是無語到了極點(diǎn),瞧著張慶喜的目光仿佛在看著一個白癡!她心道:“這怕是驢吧?豬都比他聰明!沒聽說我們的大小姐是個大夫嗎?班門弄斧,一會兒有你受的!”柳拭眉在喝下這杯酒的時候,自己給自己解了毒。她又伸手過來拿起酒壺,伸手給張慶喜倒了一杯,尾指不著痕跡地彈了彈,遞給張慶喜,道:“表哥,我也敬你一杯。”“多謝表妹!”張慶喜不疑有他,美滋滋地喝了下去。在他眼里,已經(jīng)感受到了:滿園春色關(guān)不住,一枝紅杏出墻來!見他喝完之后,柳拭眉又與他閑哈啦兩句。時間差不多了,用了最溫柔的聲音說道:“表哥,現(xiàn)在出了蕾花苑的院門,一路往主院那頭東面的芙蕖院去!你還記得芙蕖院吧?”“記得?!睆垜c喜藥效發(fā)作,整個人就渾渾噩噩的了。柳拭眉淡笑,又道:“我的房間在哪兒,想必你還記得???”可不是她的房間么?芙蕖院是柳妍兒搶走的!張慶喜又道:“記得。”他看上去一點(diǎn)兒問題都沒有,好像是有了一點(diǎn)酒意上頭的那樣,所以他的侍從也并不奇怪。柳拭眉又道:“我就在芙蕖院的房里等著你,你快點(diǎn)來哦,張家表哥!”聲音含糖量極高,簡直能夠膩死人。張慶喜倏地就站起來了,感覺自己生龍活虎:“好的,小騷騷,我來了!”這時候,他的侍從終于感覺到了自家公子的不對勁,站起來就要拉住張慶喜。柳拭眉忽然沉下臉,道:“長歌姐姐,把這人給我打暈了,丟到廚房那邊的柴房狗屋里去!”“是,大小姐!”長歌飛身落地,一個手刀將侍從給劈暈。柳拭眉又伸手拿出一個像是鼻煙壺的東西,遞給了長歌,道:“處理了這個,就去一趟芙蕖院,給所有人聞一聞。做得干凈些,不要留下證據(jù)?!薄笆牵 遍L歌眼睛一亮,接過鼻煙壺,單手拎著那隨從,大步流星地出了院門。果然是將門虎女,英姿颯爽,干脆利落!而張慶喜對這一切毫無知覺,傻愣愣地一路往芙蕖苑里去了!這一幕神發(fā)展,看得墨兒目瞪口呆:“大小姐,你這是要他去……找二小姐?”柳拭眉的眉眼冷淡得仿佛能夠結(jié)出冰霜,道:“柳妍兒不是給我找過這樣的事兒么?我也讓她嘗嘗,什么叫做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yīng)的滋味!”墨兒開心不已:“先前我還以為當(dāng)初的事真的算了呢,原來大小姐一直在等機(jī)會?。 碧d奮了,手上一個使勁,薅了一把兔毛!柳拭眉看了一眼,眼角一抽!可憐的兔嘰!上次被皇甫令堯擼禿嚕皮后,剛剛長出來的新毛,又被墨兒擼禿了!叫什么小啞巴啊,就應(yīng)該叫禿禿兔!柳拭眉也不著急,悠悠閑閑地去睡了個午覺,起來的時候,相府里果然雞飛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