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景垂眸,戚瑟瑟在他懷里眨巴著眼睛,一邊壓低聲音說道:“她看著呢,給個面子!”“條件?”傅容景劍眉微挑。戚瑟瑟不慌不忙,熟練的背著早就醞釀好的說辭,“夫妻本是同林鳥……”她話還沒說完,傅容景微微推開了她,“我忽然覺得有個進局子的新婚妻子的確是件掉價的事情,還是大難臨頭各自飛,讓岳父岳母來贖你吧?!逼萆燮ぷ用偷靥藘上隆@系蠇寔?,她今晚還不得褪層皮?。俊皸l件你開。”戚瑟瑟緊緊抱住傅容景,小臉微揚,杏眸可憐兮兮的眨了兩下,“除了睡我。”傅容景眸光微黯,“你當(dāng)我是傅承南?”用下半身說話?“我……不是那個意思來的,”戚瑟瑟自覺說錯話了,余光瞥到宮晴正看著他們,忙親昵的再傅容景肩上蹭了蹭,小聲道:“先幫我過了這關(guān),其他的回家再談!”傅容景沒說話,戚瑟瑟就當(dāng)他是同意了。她靈活的旋身勾住他的臂彎,撩了下耳邊碎發(fā),眸光狀若不經(jīng)意間落在了宮晴身上,“喲!還沒人來接宮小姐吶?!您那位寶貝疙瘩呢?”“啊我想起來了!您的寶貝疙瘩現(xiàn)在還腫著臉在家養(yǎng)傷呢,別說,您這副模樣和傅承南是更配了!”戚瑟瑟笑得輕蔑,眼神諷刺。宮晴看著傅容景,希冀他能說些什么,可他卻攬住了戚瑟瑟的腰,看向她的眼神無溫,就好像她只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陌生人!宮晴貝齒輕嚙,下唇被她咬的斑駁。心里像是百蟻啃噬,又麻又痛,她深深看了戚瑟瑟一眼,眼神怨毒,“我是受害者!我要起訴戚瑟瑟!絕不私了!”戚瑟瑟笑容一凝。她好像玩大了。傅容景輕睨了戚瑟瑟一眼,恰好對上她求助的眼神,然后,沒有反應(yīng)。戚瑟瑟輕掐了傅容景一下,“幫幫忙啊?!薄按蛉藭r候的威風(fēng)都去哪兒了?”提起這個,戚瑟瑟就不慫了,“她給我戴綠帽子,我還不能賞她幾個大逼斗?!”“那就為自己的行為負責(zé),好好在里面反省一下沖動的后果?!逼萆哪樃辶耍凵袂缶鹊目聪蚝啺?,果然男人是靠不住的,關(guān)鍵時刻還得看姐……戚瑟瑟還沒來得及求救,就聽清冷男聲傳來——“這傷是宮小姐打的吧?”傷?戚瑟瑟順著傅容景的指尖看去,只見她手背上有道紅印,大概是宮晴反抗的時候撓的。但……這也能稱之為傷?!戚瑟瑟默想著:只怕傅容景來的再晚一點,她的“傷口”就要愈合了。但在接觸到傅容景幽黯的眼神后,她立刻反應(yīng)過來的痛呼道:“我的手好痛……頭怎么也有點痛呢,還想吐……”傅容景接過話茬,沉聲道:“可能是輕微腦震蕩?!逼萆勓院暗母饎帕?,“哎喲”、“哎喲”的喊個不停。“怎么可能!”宮晴眸光不可置信的瞪大,隨即委屈道,“我才是被打的那個!”“宮小姐,您確定您只是純粹的被打?”傅容景眸光若炬,仿佛能看透人心,看的宮晴的氣焰也蔫了一些,“她打我,我總不能不還手讓她打吧?”傅容景微微頷首,淡聲道:“這是互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