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影轉過身來,凌厲的視線在眾人的身上一一掃過,沉聲道:“你們不是想讓我自證清白嗎?現(xiàn)在這一幕,就是我給你們的答案?!薄澳銈兛啥伎辞宄??”夏妮珊見狀,臉色大變,頓時就慌了。原來,這個小賤人什么都知道了。怎么會?怎么會這樣?該死的!就在夏妮珊忐忑不已,不知道該怎么半才好的時候,林楚影那好聽,卻又讓她的一顆心都揪起來的聲音又再度傳了來。“荊棘和鱔魚同服,就會造成這種吐血不止的想象?!薄岸甲髻刚?,就是他,胡洋!”“是他,事先給夏妮珊喝了荊棘湯?!绷殖稗D頭,冷冷地指向了胡洋?!笆裁??是他?他是什么時候,給夏小姐喝得荊棘湯呢?”“這點,就要問問夏妮珊本人了?!绷殖八菩Ψ切Φ赝蛄讼哪萆?,眼神透著可以洞穿人心的威懾力。順著她所指,包括村長在內,所有人的視線全都落在了夏妮珊的身上。夏妮珊心頭一驚。心虛如她,趕忙低下頭,死死咬著唇角。表面上,裝出了一副因受到了驚嚇,再加上吐血,導致身體虛弱,不知所措的模樣。實則,是怕露出馬腳,被人查出自己虛偽不堪的真面目。而夏妮珊這幅模樣,實在是太具有欺騙性了。眾人心生不忍的同時,也對林楚影所說的,產生了懷疑?!昂?,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就是,沒有理由呀!這胡洋可是我們自小看著長大的,品性很好的,根本就沒有你說的這么壞?!薄昂?!我看這是你為了洗脫自己的嫌疑,故意陷害,想讓胡洋當你的替死鬼吧?”“對,一定是這樣?!绷殖袄淅涞毓戳斯创浇?。對眾人的反應,她一點也不奇怪。不急,真相總是太過殘忍,她會一點一點地抽絲剝繭,將真相呈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胡洋見狀,心中的慌亂稍定,又吐了一口鮮血之后,他趁此時機,趕忙為自己喊冤叫屈,“我是冤枉的,我真是冤枉的?!薄案揪蜎]有的事,是這個女人在撒謊,就是為了掩飾自己不壞好心,想要害夏小姐的舉動?!薄安灰嘈?,你們可千萬不要相信她呀!”“愚昧!”慕容寒眸光一凜,警告的目光在胡洋的身上劃過,恫嚇住他的狂吠后,他訓斥眾人道,“一葉障目,不知所謂?!薄澳銈円膊幌胂?,自己是怎么涌到村長家,又是怎么知道,夏妮珊在吃了鱔魚后吐血的?”“這......”眾人皺了皺眉頭。慕容寒又冷冷地道:“當時在場的,除了夏妮珊本人外,就只有我,村長,還有楚影?!薄澳敲矗@胡洋又是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的?”“這還不足以說明,他一直偷偷地躲在暗處,不懷好意地關注著我們,在夏妮珊吐血后,就跑了出去將你們全都給叫來逼迫楚影。”“再者,如果胡洋不是知道鱔魚和荊芥同服會吐血,那他在吃鱔魚的時候,又怎么會害怕,又怎么會抗拒?!薄斑@些疑團加在一起,還不足以叫你們看清真相清醒嗎?”慕容寒負手而立,身上,散發(fā)出極強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