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后的他,旋即露出了一抹譏諷與不屑的笑。這個鼴鼠就是再厲害又如何,不還是一個面目丑陋的“殘疾人”罷了。往地上一蹲,竟小到看都看不見他,想想還真是夠搞笑的。思緒間,眼線就瞧見完成“任務”的鼴鼠幾人要離開了。只不過,“鼴鼠”在途徑黑衣人身邊的時候,一邊刻意地往下壓了壓帽檐,一邊故意粗著嗓音命令道:“少爺吩咐了,你們繼續(xù)守在這里,別讓別人靠近。直到少爺派人過來,徹底清除這里的垃圾。知道了嗎?”話音落定,黑衣人愣了一下。他怎么覺得,這“鼴鼠”的聲音,突然變得好聽了?!班??”眼看著他稍有遲疑,“鼴鼠”又頓時心生不悅。輕哼出來了一個字符,雖簡短清緩,卻蘊含了無限的殺意。黑衣人嚇壞了,趕忙與其他人一起,齊齊低下了頭,慌亂地應道:“是是是!我們謹遵少爺吩咐。”“鼴鼠”見狀,這才與同伴一起離開。只不過,誰也沒有注意到是,寬大的帽檐下,一小撮墨黑的長發(fā)若隱若現(xiàn)。而慕容國超的眼線目送著“鼴鼠”幾人離開,就更沒當回事。他私自以為,眼看著天馬上就要亮了,而慕容寒來不及在此之前,清理好現(xiàn)場以及林楚影的尸體。就想著先遮蓋下,不讓別墅里的人瞧見了的這種心虛舉動。不值得向慕容國超匯報,從而打擾了他的好夢。......第2天,天一亮,吳杰就夾著公文包走出了西山別墅??烧l知,他剛走過路的盡頭,往旁邊一拐,沒有任何的征兆,“嘎吱”一聲,一輛黑車突然以強硬的姿態(tài)攔在了他的身前。吳杰一愣。剛才一個不備,差點就撞上了。反應過來后,他剛想破口大罵。車門,卻搶先一步被人從里面給拉了開。吳杰定睛一瞧。只見里面坐著一個身穿西裝,體型微胖富態(tài),神情明顯有些倨傲的男人?!澳闶钦l?”“慕容國超!”“慕容國超?”“沒錯,我是慕容寒的二叔。”慕容國超眸子微瞇,語氣不容拒絕地道,“上來!”吳杰審視著打量著他,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不過隨后,還是乖乖上了車。緊接著,車門被關(guān)上,車子好像離弦之箭般地揚長而去,速度飛快。......10分鐘后,酒樓的包間里。慕容國超和吳杰二人面對面坐著,桌子上,只是象征性的擺了幾樣酒菜。幾名黑衣人,一臉肅蕭的殺氣,不怒自威地站在慕容國超的身后。慕容國超似笑非笑的打量著吳杰,也不說話。指尖兒,接有一下無一下的敲擊著桌面。一時間,氣氛壓抑又凝滯。吳杰哪里見過這種可怕陣仗,“咕?!币宦暎箘艃和萄柿丝谕履?。心生懼意之際,他小心翼翼的問:“閣下將我請到這里來,到底是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