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麗麗見狀,有些不明所以。只不過,她并沒有來得急細想,因為此時此刻她的心思,全都被怎么對付林楚影所占據著。眼珠兒,又滴溜溜地轉了兩下。緊接著,她話鋒一轉,再開口,綿里藏針,滿滿地全是惡意,“哎!也是我這個當繼母的,當初沒有教好她。這才讓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行差踏錯,做出許多正經姑娘不會做的錯事來?!薄白蛲硭龑ρ鄡合率趾螅灰刮礆w,也不知道,是跟哪個野男人鬼混在一起。想想,我就覺的很是心痛?!绷殖斑@個小賤人,不肯說出昨晚的去向,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正好可以抓住這一點,來大做文章,潑盡臟水。誰知一聽這話,慕容寒眉頭皺了又皺,表情諱莫如深,“野男人?”姜麗麗瞧著慕容寒的反應,心頭一喜。旋即,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來,污蔑挑撥地更來勁兒了,“哎!雖然楚影做出這種事來,但我相信,一定是那個野男人恬不知恥地勾引她的。對,一定是這樣?!蹦饺莺樕絹碓匠痢A殖袄淠私慃愐谎?,唇邊,輕不可察地挑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來。既然這個姜麗麗這個蠢貨自己想要作死,那她,就再毫不吝嗇地送她一程好了。拿定了主意后,林楚影故意扳著小臉,忌諱又嚴肅地警告她道:“姜麗麗,這話你可不能亂說,什么野男人,根本就沒有的事?!薄昂呛?!”一聽這話,姜麗麗眼前一亮。譏諷的冷笑的同時,整個人都變得興奮了起來。太好了,肯定是被自己說中了,這個賤人才會這么的緊張。旋即,姜麗麗不僅沒有任何的顧忌,反而越加地囂張,言語也越加地惡毒了起來,“楚影,你可太讓我失望了,身為一個女人,怎么能這么不自愛呢?事到如今了,還要如此維護那個野男人?!薄斑@樣看來,那個野男人能將你給迷惑成這樣,不用說,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貨色。只能用卑鄙,無恥,下三濫來形容?!苯慃愋闹姓纯熘?,可說著說著,她突然愣了一下。原因無他,只因為,在聽了她這翻慷慨激昂的言語后,林楚影不僅不惱,不怒。唇角邊那抹越見意味深長的笑,更讓她的心,沒來由地狠狠虛晃了一下。隱約間,姜麗麗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妥。就在這時,慕容寒一張臭臉徹底陰沉了下來,負手冷立間,便是一聲迫人的暴喝,“混賬!”與此同時,強大的氣勢,攜裹了無歇的寒意,鋪天蓋地般地迎面撲來。姜麗麗的臉色,登時就被嚇白了。整個人被巨大的慌亂包圍,甚至,連話都說不利索了,“慕......慕容先生,你......”“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敢這么罵我的。你,是獨一份?!薄笆裁??罵你?”一聽這話,姜麗麗整個人如遭雷擊,徹底傻了眼。昨晚和林楚影這個小賤人在一起的野男人,居然是慕容寒?!這,怎么可能???而同樣震驚到呆如木雞的人,還有林惜燕。她猛然抬頭。瞳孔猛震,不可遏制地發(fā)生了八級地震,整個世界,都好似為之顛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