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他耳朵微微一動,隨后摘下耳返,按下免提。“徐東,我父親要跟你說話?!彼佬鞏|明顯是要來真的了,為了保命,他只能搬出自己最大的靠山去壓徐東。徐東皺了皺眉頭,剛接過手機,那頭就傳來一道有些沙啞的聲音。“姓徐的小子,你給我聽好了!”“我叫金志勛,是金宇順的父親?!薄澳隳懜覀λ?,不光我不會放過你,整個松武館,上千名弟子,都不會放過你!”“識趣的,趕緊把人給我放了,然后給我兒子跪下賠禮道歉?!彼穆曇趄嚾灰怀粒骸胺駝t,我定要你血債血償!”聲音傳出,一抹殺機迸裂!徐東不置可否:“松武館?什么玩意兒?沒聽過!”“混賬小子,你敢侮辱我高麗的空手道館,是不是活膩歪了!”金志勛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狠厲:“廢話少說,馬上放了金宇順。”“你敢動他一根毫毛,我定然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懂了嗎?”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勢,尋思著松武館的名頭一搬出來,上千人一搬出來,徐東還不得乖乖認錯?誰知,徐東淡淡一笑。“我不敢動他一根毫毛,我只敢動他一只手!”說完這話,在嬌俏女郎們的尖叫聲中,徐東手上一閃,忽然多了把匕首!他高舉起手,猛地落下,直接把金宇順的手掌釘在了桌子上。鋒銳的刀鋒,刺頭掌心,帶起一蓬殷紅的血液?!鞍?!”金宇順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聲,如同殺豬似的。嬌俏女郎們也嚇得縮成一團,臉色煞白。金宇順心神恍惚地看著自己手上的血窟窿,完全無法接受。沒想到徐東會暴起出手,廢了他一只手?!坝铐?,宇順,你怎么樣了?!”“可惡的小子,你死定了,你馬上就死定了!”電話那頭,傳來金志勛暴怒的聲音。徐東隨意一笑,沒有開口,右手又是一閃。匕首再次穿出一條血線,把整張桌子都染紅了。嬌俏女郎們雙腿一軟,癱在地上,如同一灘爛泥。她們已經(jīng)徹底的崩潰了。金宇順死死地咬著牙,卻還是克制不住的慘叫起來:“啊!”“啊,徐東,徐東!”徐東淡淡開口:“你算計我那么多回,我廢你兩只手,不過分吧?”金宇順憤怒地瞪著徐東。他沒想到徐東會這么膽大包天,不僅沒有把他父親放在眼里,更沒有把松武館放在眼里!他心里暗暗發(fā)誓,只要自己有機會,一定要讓徐東血債血償!“好,好!動我金志勛的兒子,夠膽魄!”電話里,傳來金志勛怒極而笑的聲音:“我活了幾十年了,第一次見到你這么猖狂的人?!薄艾F(xiàn)在你見到了?!闭f完,徐東又是提起金宇順的脖子,猛地扔出去,隨后一記勢大力沉的鞭腿,踹在他的丹田上?!芭椤钡囊宦?,金宇順口吐鮮血,重重地砸在墻壁上,手中的電話也飛了出去。他整個人就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身上的氣勢越發(fā)萎靡,臉色更是蒼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