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宜和季巍默契退出,將房間留給父女倆療傷。
“你沒事吧?”
“你沒事吧?”
回到自己房間,辛宜與季巍異口同聲地問彼此。
而后又相視笑。
“我?guī)煾杆趺词軅模繓|西送到了嗎?”確定他沒事之后,辛宜又問道。
季巍點頭,“送到了,他受傷應該無大礙,是自己劃傷的,如今的豫王府好幾股勢力盤根錯節(jié)著,虎視眈眈地盯著他,若不是藥翁以身試毒,根本進不去?!?/p>
“辛苦你們了。”
季巍自是搖頭,反而更是牽掛她,“你們出去是不是遇到什么人了?”
于是,辛宜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復述了遍。
聽得季巍是眉頭緊鎖,咬牙切齒,攥著的拳頭久久不能松開。
辛宜雙手覆上他的手背,自覺請罪,“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是我沒聽你的話,擅自出去了?!?/p>
季巍看著她低頭自責的樣子。
滿腔怒火下子就消散了,剩下的只有心疼,把將她摟進懷中,“我沒有怪你,你也是擔心梁琪琪的安危,你做的沒錯,我只是怪我自己,應該把你帶身邊的,要不然出了事我都趕不及,今日若不是四皇子,我輩子都會追悔莫及?!?/p>
“四皇子?原來景熠軒排行老四啊,他是個怎樣的人?你應該比較了解吧?!毙烈酥刂鼗負?,撤出懷抱,認真問道。
“不了解?!奔疚〉貞?/p>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辛宜滿臉疑惑的看向季巍,努力想要從他的表情中找點什么情緒來。
雖說什么都沒有,但這才是最詭異的地方。
以她對他的了解,他此時絕對是在帶情緒跟她講話。
但是,她決定繼續(xù)裝傻,“不對呀,季家以前也是京中名門望族,怎么可能對這些皇子不了解呢,就算不站隊,但也會對每位的人品進行研究,我就不信你對他不了解?!?/p>
果然,季巍道凌厲的眼神掃射過來,讓辛宜看了都不覺得打個寒顫。
“好吧,你想了解他什么?問吧?!奔疚∫娝@樣,賭氣的說道。
辛宜看他神情,這下終于摸透了他這是怎么了。..
合著吃醋了唄。
哎,真是個大醋壇子!
不過正因為了解了,所以她才要決定好好懲罰下他這個亂吃飛醋的行為。
眼珠轉(zhuǎn),意味深長的笑道:“我想了解他今歲幾何,可否婚配?”
“辛、宜!”季巍咬緊后牙槽,沉聲喊道。
辛宜卻心滿意足地哈哈大笑,個跳躍摟著他的脖子,雙腿夾在夾在腿上,整個人就那樣掛在他的身上,“哼,誰讓你亂吃醋的,不懲罰懲罰你,下次還會繼續(xù)犯錯誤。”
“誰吃醋了?我才沒有,你別來這套?!奔疚e過頭,看似非常嫌棄地說話。
實則,他的手已經(jīng)緊緊摟住辛宜的腰,害怕她摔著。
“哦?沒吃醋就好,我其實是想問……”辛宜賣了個長長的關(guān)子,結(jié)果卻說道:“說正事了,還不放手?”
季巍卻搖頭,反而摟得更緊,找了個凳子坐下,將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就像抱孩子似的。
好吧,辛宜也樂得有人肉墊子,安心坐下,問道:“四皇子是哪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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