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個鄉(xiāng)村來的瘦瘦小小的毛丫頭,毀掉了整個岳家,殺了父親和小弟,那對于岳家來說,絕對是一個笑話,一個恥辱。
“可我聽說就是她,她身邊這個毛孩子,和小弟有過節(jié),那天小弟要收拾他們姐弟倆,把他們兩個帶走后,小弟人就沒了,不是她干的還有誰?”岳芊也是道聽途說,畢竟小弟和那一群押人的手下都死了,死無對證。
岳瑤皺眉,“看來這其中還有蹊蹺,不過,既然和這個毛丫頭脫不了干系,我們絕不會輕易放過她,從她的口中,肯定能套出有用的信息?!?/p>
不然,她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小糖老虎吹好了,寶嘉拿著,是不是舔上一口,林音也要了一個,是小貓的。
岳瑤和岳芊來到林音的面前,不友善地打量著她,從頭到腳,赤、裸裸的,目光藏了針。
“果然是個毛都沒有長齊的村丫頭?!痹儡分S刺道。
林音看著對方,“你是在說我嗎?”
這兩個人一個大概十七八歲的樣子,另一個大概十五六歲的樣子,看身上的穿著,應(yīng)該是有錢人家,不過,兩個人的臉上帶著蕭條,好像經(jīng)歷了什么變故的樣子。
“不是你還能是誰,小賤人,你害得我們家破人亡,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岳芊咬牙切齒,要不是岳瑤拉著她,她已經(jīng)沖上去,把這個毛丫頭撕碎。
當(dāng)時聽說情況不對勁,她們跑到地道里藏了起來,這才逃過一劫,不然,她們也會像那些姨娘一樣,被那些不知感恩的白眼狼下人搶走。
看來是岳良賀的女兒啊,林音看著,這兩名女子的五官,的確有岳良賀的影子。
她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我哪里有這樣的本事,再說我是良民,循規(guī)蹈矩,你們又是哪里冒出來的?!?/p>
“你……”岳芊一看就覺得對方這樣是裝的。
岳瑤年紀(jì)大一點,沉穩(wěn)一些,“我們想和你談?wù)劇!?/p>
“談什么?”林音接過糖貓,咬下一只貓耳朵,貓頭頓時就有些癟了。
“我想知道當(dāng)時的情況。”岳瑤說,“那天的事情,相信你比任何人都知道得多。”
林音看一眼一條分叉下去的街,街邊有一棵柳樹,那條街趕集的人稍微稀少,“去那里吧?!?/p>
“真是個窮酸貨,你去不起酒樓,我們還去不起?”岳芊鄙夷道。
“去不去得起,和想不想去,是兩碼事,既然說不通,我就不奉陪了?!绷忠羰遣粫尣降?,酒樓里比較封閉,到時候有什么事,武陽和武承不好行動。
岳瑤和岳芊只要同意,到了那一棵柳樹下,林音抱著雙臂,“說吧,你們要問什么?!?/p>
這一對姐妹看樣子也是囂張了慣的,很符合岳家的作風(fēng)。
岳瑤盯緊了她,“那天,小弟帶人把你們押走,然后發(fā)生了什么事,小弟和那些手下全死了?!?/p>
“這個啊?!绷忠粽f,“當(dāng)時岳天才正要對我們下手,四邊天一黑,我聽到一個聲音說,多行不義,天道懲罰,好像是一道天雷轟下來,就把他們都炸死了,這可怪不了我啊,老天要滅你們家的小弟,你們有什么不滿,就問老天爺去?!?/p>
岳芊瞪圓了眼睛,“死丫頭,你在耍我們。”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