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彼揪皯呀裉煺f的睡覺,倒是真的睡覺。也不知道他多長時間沒有好好休息了。抱著顏夏躺到床上,不多時顏夏就聽身后傳來他節(jié)奏均勻的呼吸聲。但手一直抱著顏夏,大手十分準備地覆在她的小腹部。顏夏一動不敢動。過了好久,才敢轉(zhuǎn)身跟司景懷面對面。剛剛洗完澡的司景懷身上散發(fā)出一股淡淡的香味。她挺喜歡。男人緊閉著眼,即便是睡著了眉頭也微微蹙著。像是有什么心事。如果計劃無誤,那這幾天,就是自己跟司景懷在一起的最后幾天了。心里莫名其妙有些煩躁。剛想回過身不看司景懷那張臉,結(jié)果司景懷忽然就睜開眼看她?!霸谙胧裁??”他的目光一向凌厲。哪怕剛剛睜眼,一眼看過來的時候,也有種能夠直接看穿人靈魂的感覺。顏夏本來心虛。被他的目光沒由來看的心里有些發(fā)憷。然后訕訕一笑:“在想你啊?!毕袷桥滤揪皯巡幌嘈牛揪皯训男厍安淞瞬?。司景懷剛洗完澡,只穿一件家居服短袖。只隔著薄薄一層布料就能感受到他堅硬的肌肉。但手感確實好。顏夏小貓似的蹭了蹭。司景懷冷哼一聲:“是嗎?”“剛才怎么沒看出來?”男人唇角浮起一抹冷笑。顏夏多聰明的人。立刻就想到剛才在司家時,自己站在那兒沒有主動朝司景懷走過去的事情。她輕咳一聲,信口胡謅了個理由。“那不是覺得在你媽媽面前要保持端莊嗎?!彼揪皯崖勓蕴袅艘幌旅肌!芭叮慷苏??”說話時,他的手慢慢往上,覆上顏夏傲人的山·峰。顏夏身子一頓。立刻央求似的看他:“那個,肚子里的小寶寶……”話沒說完,司景懷就湊到了顏夏耳邊。“我問過醫(yī)生了,小心點,沒事?!彼曇舻统恋囊?,沙啞又帶著些許魅惑。在床上這件事情上,顏夏一向不是司景懷的對手。沒等她再次發(fā)出抗議。司景懷就已經(jīng)剝奪了她說話的權(quán)利。這方面,司景懷一向是主導(dǎo)者。顏夏剛開始還能用行動略微反抗。但沒幾分鐘,就像一灘水似的軟在了司景懷身下。最后能做的,只有抱著司景懷的手臂沉浮。冷色系的房間里,曖昧聲漸起。不知過了多久,司景懷才停下。他到底還殘存了一些理智,這一次比往常溫柔的多。顏夏卻已經(jīng)累的不行。剛結(jié)束,就抱著司景懷的手臂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司景懷瞇眼看著她的睡臉。剛才還滿是情·欲的眸子此時已經(jīng)恢復(fù)了清明。良久,他才像是一只饜足的獸般摟著顏夏沉沉睡過去。顏夏再次醒來時。身邊照例沒有司景懷的存在,她已經(jīng)習(xí)慣。剛想翻身下床往衛(wèi)生間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身體酸軟的要命。雖然昨天晚上司景懷已經(jīng)足夠溫柔。但很久沒有‘劇烈’運動過的她還是有些身體不適。顏夏略頓了頓,才攢了點力氣起身下床。收拾好下樓的時候,看見司景懷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雜志。今天是工作日。顏夏一愣,看了一眼時間上前問:“今天不去公司嗎?”男人回頭看她一眼:“休婚假了?!鳖佅模骸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