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也別光著賠笑啊,你還沒告訴我,你從哪里得到的這件burberry限量款的禮裙呢?”
梁秋月拿胳臂肘懟著蘇蕎,雖然她隱隱約約能猜出來這是誰送她的禮裙,但她就是有意要逗一逗她。
被梁秋月問的局促不安,蘇蕎咬緊著唇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忽的發(fā)覺一雙眸子,帶著陰厲的鋒芒,像是刀子一樣,落在自己的身上,蘇蕎下意識的憑著感覺尋去。
一眼看去,年南辰恨不得吃了她的眸光,帶刺的冷睨著她。
那樣子好像就是在說,“呵,還真是能耐???逃開了我,轉(zhuǎn)身就換了一身,以為這樣我就找不到你了嗎?”
被年南辰的目光看得如鋒芒在脊,蘇蕎瑟瑟的斂下眸子,不去看他,似乎只要自己看了他,就有一種心緒不寧的感覺,貫、穿她全身。
“蕎蕎,你怎么了?你還沒給我說你這條禮裙是從哪里來的呢?”
梁秋月鍥而不舍的追問著,讓蘇蕎好看的黛眉都蹙在了一起。
“呃……有時間再給你說吧,厲總……厲總馬上就講話了!”
煞有其事的將眸光往臺上投去,蘇蕎努力壓制下自己心里的忐忑,菱唇下意識的抿緊。
如果蘇蕎不遮遮掩掩,梁秋月還不大確定自己心里的想法兒,她這下子的遮遮掩掩,讓她更加確定這條裙子是自家總裁送給她的。
抿了抿含笑的嘴唇,梁秋月也不再逗她,將眸光往臺上那里瞥去。
臺上,厲庭深一身修身的筆挺西裝,將他勻稱分明的身子,如同雜志里走出來的男模一般,挺括的勾勒著。
聲線磁性而低沉的從話筒中傳來,一時間讓帝都諸多沒有見過厲庭深的名門淑媛,忍不住驚嘆出聲。
坐在座椅中的蘇蕎,聽著厲庭深人模狗樣的說著讓全場觀眾贊嘆的講演,她帶著別別扭扭地神情看向這個該死的男人。
什么業(yè)界的精英,出類拔萃的人才,分明就是一個渣,隨時隨地和你動手動腳的渣。
氣鼓鼓的皺著眉,蘇蕎捏緊著小手,好像厲庭深就是她掌心背包的肩帶,將她各種揉、捏變形。
沒想到鼎揚的總裁居然是那日在意大利餐廳里看到的男人,年南辰的眸光當(dāng)即就發(fā)狠了起來。
瞇起狹長的眸子,他不羈的揚起下巴。
該死,幸虧他那天沒有繼續(xù)逼問下去,不然他年南辰在帝都,以后別指望再能繼續(xù)混下去了。
腦袋倏地一靈光,他的眸光將厲庭深與蘇蕎聯(lián)系到了一起。
這個男人是蘇蕎在外養(yǎng)的男人?應(yīng)該不是才對,厲庭深怎么可能看上她這種貨色。
不大肯定蘇蕎和厲庭深之間的關(guān)系,年南辰將眸光有意識、無意識的落在了蘇蕎的身上。
在看見她一邊盯著抬起是厲庭深,一邊將小手絞緊成一團的時候,他的眸光越發(fā)暗沉的瞇了瞇。
別過頭兒,他捅了一下旁邊的杜歡。
“一會兒回去把這個厲庭深的資料整理好,明天早上交給我!”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