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為阮三郎著急擔(dān)憂的樣子。
阮大郎道,“我家砸鍋賣鐵,都拿不出這筆銀子,朱小姐,這件事是有人在陷害三郎,你能不能幫三郎在你阿爹面前求個(gè)情,等我們查出這件事之后,在來商談賠償?shù)氖虑???/p>
“這”朱瑩瑩一臉為難,“我不過是一個(gè)閨閣小姐,生意上的事情,我從未插手過,我的話,我阿爹不一定會(huì)聽,要不,大郎哥還是找人回家籌備銀子要緊?!?/p>
“我說了,我家就是砸鍋賣鐵,也拿不出這么多銀子?!比畲罄砂櫭?,看著朱瑩瑩的目光,十分不善。
朱瑩瑩身旁的婆子,眼神一閃,道,“這事,倒也不是沒辦法解決,我看這阮三郎皮相不錯(cuò),我家老爺最近又在著急為我家小姐招贅女婿,要不,這筆銀子,就當(dāng)是我們朱家給阮家的聘禮如何?”
“王媽,你瞎說什么?!敝飕摤摱逯_,一臉羞惱的想要鉆地洞的架勢(shì),可眼尾卻羞答答的瞄了阮三郎好幾眼。
阮大郎和阮二郎都愣了一下。
阮二郎道,“讓我家三郎,給朱家當(dāng)上門女婿?”
他吼道,“不行,我不同意,三郎啊我三叔唯一的兒子,怎么可以去朱家做上門女婿?!?/p>
“哼,不同意,那就陪銀子,只要你們?nèi)罴夷苣贸霭饲摄y子來,那我們也不會(huì)逼著阮三郎做朱家的上門女婿?!蓖鯆尷浜咭宦?,盯著阮二郎。
阮二郎頓時(shí)蔫巴了。
八千兩銀子,別說阮家砸鍋賣鐵,就是把阮家人都賣了,怕是也籌不到這筆銀子。
“呵呵”突然,一聲輕笑傳來,原本已經(jīng)走了的彭管事,突然又來了,他冷笑道,“原來,朱家的目的是這個(gè),想要逼迫三郎去做上門女婿,呵呵”
“彭管事,你”阮大郎傻眼了,感覺彭管事這表情不對(duì)啊。
彭管事白了他一眼道,“你們是我彭家作坊的漆工,我怎么可能會(huì)因?yàn)槿傻囊稽c(diǎn)兒錯(cuò),就讓你們背負(fù)沉重的賠償銀,那我彭家算什么了?”
又道,“其實(shí),這份訂單,我們彭家一直都在防著朱家,這批貨我們?cè)缇土硗庾龀鰜砹?,就是在這里等著朱家露出他的真面目呢?!?/p>
彭管家一番話,把朱家所有人都震的頭暈眼花。
朱管事大驚失色道,“怎么可能,這批貨明明”
“這張花樣,明明是你們昨晚上讓人偷著換走的,連三郎做的樣品,也是昨晚上,你們派人換掉的是不是,呵呵其實(shí),這張樣圖,我的人早就在朱家見過,而你們要的貨,我也早就讓別的漆器作坊做出來了。”
朱管事臉上的血,頓時(shí)被抽干了般,煞白一片。
朱瑩瑩也不敢置信的看著彭管事,整個(gè)人大受刺激的都快要暈倒了。
彭管事呵呵一笑,只見他拍了拍巴掌,就有幾個(gè)小廝,從另一個(gè)庫房,搬出了一批漆盒,而這批漆盒的雕花,和阮二郎拿過來的圖樣一模一樣。
朱管事臉色煞白一片,再也說不出什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