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么一說,喬安楚也不好再說些什么了,便只能道:“謝謝爸爸,那我先掛了,等會兒希伯特來要檢查我們的進(jìn)度了!”“嗯,你好好照顧自己!”掛了電話后,喬安楚雙手緊緊地捏著手機(jī)。她咬了咬牙,心里咒罵了幾聲。什么狗屁神醫(yī),以為自己了不起,居然敢不給喬家的面子。她之前跟傅之盈還夸下??谡f能幫忙找到,這下卻是狠狠打了自己的臉。這個喬任山也真是沒用!居然一點消息都打探不到。她現(xiàn)在都不知道要該怎么面對傅之盈了,要是傅之盈來問她,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都怪喬任山,真是沒用的父親,也不會動用喬家的名氣來幫忙找!........第二天。喬安楚剛好和傅之盈在練習(xí)室碰見。喬安楚見到傅之盈的那刻,有些心虛,她已經(jīng)做好被問話的準(zhǔn)備了。傅之盈見到喬安楚的時候,她臉上的笑容綻開,“安楚,有神醫(yī)的下落嗎?”還沒等喬安楚開口說話,傅之盈便欣喜道:“你家人脈廣,而且又是居住在S市的,找到神醫(yī)應(yīng)該不難吧!”聽傅之盈這么一說,喬安楚都不好意思說話了。她沒有一點頭緒。一點神醫(yī)的消息都沒有。她此刻感覺自己的臉十分疼。都怪那個神醫(yī),神神秘秘,一點面子都不給他們喬家。喬安楚勉強(qiáng)地笑了下,尷尬道:“之盈,不好意思啊,我爸這幾天去M國談生意了,不在家,恐怕幫不了你?!甭勓?,傅之盈啊了一聲,表情很是失落,“好吧,謝謝你。”隨后,傅之盈低著頭失落地和喬安楚錯開了。喬安楚捏緊掌心,只覺得掌心生疼,還有臉更疼!.........練習(xí)完鋼琴后,喬安楚正準(zhǔn)備叫傅之盈一起去吃飯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練習(xí)室內(nèi)早已經(jīng)沒了傅之盈的身影。她微嘆了口氣,也沒放在心上,便自己走出了練習(xí)室。路過走廊的時候,偶然聽到隔壁房間好像有人在叫她名字。她腳步停了下來,站在門外聽著工作人員的對話?!案抵趺匆桓贝诡^喪氣的樣子?感覺她今日的情緒不太對勁!”“還能怎么樣,她爸爸不是生病了么?心情自然不太好?!薄翱墒?,她前幾日跟我說了,那個叫喬安楚的人會幫她找神醫(yī),看她今天這副情緒低落的樣子,難道是沒有找到?”“喬安楚?你是說從S市來的那個人?”“是啊,就是她,是傅之盈親口對我說的!”“切,那個喬安楚啊,八成了吹牛的!”“就是,我見她第一眼就不太喜歡她,上次還有人發(fā)現(xiàn)她在衛(wèi)生間罵了保潔阿姨呢!”“嘖嘖嘖,不是吧?這么壞的女人?”“且不說,她性格脾氣怎么樣,關(guān)鍵她實力也不怎么好吧,反正我覺得挺一般的?!薄熬褪前?,而且那個鋼琴大賽就要開始了,看她能不能為我們皇家音樂爭口氣!”聽著房間里面?zhèn)鞒鰜淼膶υ捖?,喬安楚狠狠地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