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苯鶗r琛隨口應(yīng)了一聲?!案悼偂瓕Σ黄?。”墨淵這邊還想說什么,床上昏睡中的女人突然開始說胡話了。人發(fā)燒的時候腦袋不清醒,難免說胡話,這種情況,作為醫(yī)生,墨淵見得多了。但是這女人……叫的好像是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意識到這一點之后,墨淵轉(zhuǎn)頭看向了靳時琛。果不其然,靳時琛的臉色和想象中的一樣難看。墨淵和靳時琛很長時間沒見面了,畢竟靳時琛只有生病的時候才會找他,這男人平時身體硬朗得很,怎么可能生???關(guān)于靳時琛和姜寧的事兒,墨淵都是從新聞上了解的。新聞里說姜寧主動接近靳時琛什么的,之前他也一直以為是這樣。但是現(xiàn)在看來……好像是他想太多了?“我說,”墨淵撞了撞靳時琛的胳膊,“你們兩個怎么回事兒,她嘴里喊著的人是誰啊?”這種問題,靳時琛自然是不會回答的。他盯著床上的姜寧看了一會兒,然后對墨淵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薄坝猛昃腿樱氵€真是……無情。”墨淵笑著調(diào)侃了一句。對于他的調(diào)侃,靳時琛沒有做任何回復(fù)。墨淵見自己調(diào)侃失敗,索性就恢復(fù)了嚴(yán)肅。他掃了一眼姜寧,然后提醒靳時?。骸澳闶锹斆魅耍瑒e敗在女人手下,你明白我意思的?!薄班?,你可以走了?!苯鶗r琛雖然表面應(yīng)著,但是顯然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墨淵無奈地?fù)u了搖頭,拎著箱子走了。靳時琛把墨淵送到了樓下,等他離開之后,他倒了一杯熱水上了樓。靳時琛給姜寧貼了退燒貼,然后把她從床上扶起來,喂她吃了藥。她還算是順從,至少把退燒藥吞下去了。姜寧吞完藥之后,靳時琛放下水杯,關(guān)掉了床頭的燈,在她身邊躺了下來。他剛剛躺下來,原本平躺著的姜寧突然翻了個身,抬起胳膊來抱住了他的身體?!皩Σ黄?,我愛的人一直是你,從來沒有變過……”靳時琛聽著她的話,眼底逐漸聚起了寒意。他很清楚,這話并不是對他說的。至于是對誰說的……呵,他怎么會不知道?剛才她那聲傅總,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躺在他身邊的時候還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甚至還說出這種表達(dá)忠心的話。她還真是發(fā)燒燒得腦子糊涂了。靳時琛想起來之前年牧安告訴他的,姜寧之前是傅啟政的助理。老板和助理,辦公室戀情,真是夠浪漫的。若是別人的故事,說不定他還會拍手叫好。但是這種糟心的事情輪到自己身上,誰又能開心得起來?姜寧燒得不清醒了,一直在做夢。她夢到了傅啟政,心口一抽一抽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