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連忙拉住她,“糖糖,你別過去,你打不過人家......”阮玉糖哭笑不得,道:“媽,別擔(dān)心?!卑阻磳λ蟹N莫名的信任,見她胸有成竹的樣子,便也沒有阻止。阮玉糖走到了墨夜橙的身邊,墨夜橙轉(zhuǎn)頭看來,道:“嫂子,你別害怕,有我給你做主呢,我不會讓人欺負(fù)你的!”趙西雅臉色都扭曲了。怎么會有這種小姑子,正常情況的話,難道不是小姑子和嫂子作對的嗎?況且阮玉糖還是如此的不堪。阮玉糖溫柔看了墨夜橙一眼,也不接話,只是將她的手握了起來,輕柔的揉了揉,道:“手疼不疼?”誒?墨夜橙沒反應(yīng)過來,墨藍(lán)色的眼睛瞪圓了,亮晶晶地看著阮玉糖。阮玉糖責(zé)備地道:“打人手疼不?怎么能用手打人?”墨夜橙被阮玉糖溫柔的聲音弄的有點(diǎn)不知今夕何夕,臉頰紅紅地道:“那、那用什么?”阮玉糖道:“可以用腳踹嘛,再不行,隨便拿個(gè)什么東西抽她就是了,比如這樣......”說著,阮玉糖將腰上的裝飾腰帶抽了下來,一把朝著趙西雅另一邊臉抽了下去。趙西雅‘啊’地一聲尖叫,身形連連后躲去,看上去狼狽極了。希郁爾一把握住阮玉糖手中的腰帶,臉色冷了下來,紫羅色的眸子危險(xiǎn)地盯著她,道:“小姐,適可而止。”阮玉糖笑看了他一眼,將腰帶抽了回來,道:“希郁爾.哈帝斯!”希郁爾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他震驚地瞪大了眼眸看著阮玉糖:“你、你認(rèn)識我?”“紫羅蘭家族最年輕的伯爵,傳承了數(shù)百年的頂級貴族,傳言說你的女朋友多到能繞太平洋一圈,但是我沒有想到,你的眼光這么低俗,連這種東西都能看得上?!比钣裉禽p聲嘲諷。希郁爾錯(cuò)愕地看著阮玉糖,他意識到,這個(gè)女人的身份絕不簡單。他的身份雖然不說多么保密,但是,別說是在華夏,就是在意大利當(dāng)?shù)兀矝]有多少人敢真正確認(rèn)他的身份。趙西雅震驚于阮玉糖居然認(rèn)識希郁爾,還知道希郁爾的來歷,關(guān)鍵是,她還說自己低俗,還把自己形容成東西。她覺得屈辱不已,明明自己才是趙家的大小姐,阮玉糖只是一個(gè)平民家長大的孩子。她不禁懷疑,難道基因和血統(tǒng)就如此重要?而就在這時(shí),阮玉糖做了一件誰都意料之外的事情。她抬起手,一把將希郁爾推開,希郁爾正處于震驚中,猛不防被阮玉糖推開,高大的身體居然原地微微趔趄,接連后退幾步。同時(shí),阮玉糖再次揮起手中的腰帶,朝著趙西雅的另半邊臉繼續(xù)抽了下去。啪的一聲之后,趙西雅的另半邊臉上赫然多了一條刺目的血紅。所有人都愣住了。阮玉糖轉(zhuǎn)身,微笑著看著墨夜橙,道:“夜橙,記住了嗎,打人不要疼了自己的手,要記得拿東西!”然后,她極為嫌棄地將那條腰帶丟進(jìn)了垃圾桶!